老疙瘩和石珊都放下了筷子,惊讶地看着我。
我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喘气都粗了。
“人、怎么样?”我问的十分艰难,唯恐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还在抢救,大夫说、说……”她说不下去了,痛哭起来。
电话那边又传来小静的声音,“小武哥,快、快回来,大夫说、说随时……随时……”
她不说了,只是哭。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哪家医院?”
“医大二院……”
“知道了!”
攥着手机,我转身就往外跑。
老疙瘩在后面追,“谁呀?咋地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背着一个双肩包,在机场大厅不停地走来走去。
双肩包里,是老疙瘩给我准备的一些物品,他开的车,石珊拿着我的身份证在买机票。
我已经给张思洋打了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到医院了,不知道为啥还不给我回电话。
“哥,你别急,张叔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儿!”老疙瘩劝我。
他了解我和大老张的感情,以前不止一次聊过。
我心里一团乱麻,手机刚响,就慌忙接了起来,“喂?!怎么样?”
张思洋说:“不太好,各项指标都很糟糕……”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事情是在宏图街一家烧烤店门口发生的,据说凶手以前手脚不老实,张叔抓过他几次!这小子晚上喝了些酒,两个人遇到后起了口角,他掏出刀就捅,捅了张叔七刀……”
“人呢?”我问。
“抓着了,在道外分局呢!”
我琢磨起来,以前偷东西被大老张抓过,是荣门的人?
宏图街靠近红旗大街,在太平区,这个区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团伙,几年前就被道外的李灿森归拢了,难道是他的人?
可无论是荣门中人,又或是社会流氓,就算曾经和大老张有仇,哪怕马尿灌多了,也应该绕道走,而不是朝一个反扒民警动刀。
荣门中人被点被抓,早就是家常便饭,绝大多数都够不上判刑,多说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他们没这个胆子,更没必要这么干!
别看大老张好像虎超超的,可雪城市面上这些大小毛贼,每个人什么脾气秉性,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动手的小子性格嚣张,大老张不会轻易触怒他。
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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