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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些看不起他许二胖,堂堂副局长,都比不上京城的刘江刘村长,这点儿米还用四处藏?
院子里看热闹的越聚越多,一些人弯腰捡起钱看,并没有人哄抢,毕竟这不是大街上。
撒完了,我见有人在往楼里跑。
我快步出了办公室,远处楼梯位置,响起一串脚步声。
关上房门,我不慌不忙拿出了玄铁飞虎爪,拉开来时的窗户,探出身子,嗖——飞虎爪勾住了四楼房顶。
翻身跳上窗台,双脚一点,人就飘了出去。
同时,还没忘关上窗户。
黑夜中,我背着一只手,站在楼顶往下看。
下面亮,上面黑,不特别注意的话,没人能看到我。
许副局长和一众领导出来了,他大声呵斥着:“都看什么,没工作忙吗?”
这些人开始灰溜溜地往楼里走。
几个领导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很快,楼里跑出来两个着装的女警,开始打扫院子。
避免夜长梦多,我没再多待。
目测一下旁边那栋灰楼的距离,甩出了飞虎爪,一个助跑,就荡到了那栋楼顶。
几分钟以后,我已经翻围墙出了分局,那辆偷来的夏利2000也不要了。
后半夜两点,我又换了个身份,打车来到了中央大街,住进了马迭尔宾馆。
警方即使已经开始通缉我,也不会查这种档次的宾馆。
即使查到这儿也无所谓,我的身份是京城某区电业局中层领导,来雪城出差。
洗完澡出来,还能听到凄厉的警笛声。
这一夜的雪城,可真是不消停!
我钻进了被窝。
鹅绒的被褥和枕头十分舒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跟住了许副局长,这家伙道行很深,昨晚散出去的钱,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该开会开会,喝酒吃饭更不耽误。
半夜,我坐在一辆松花江面包里,拿着新买的手机和手机卡,给张思洋打了过去。
我没说话。
对面的张思洋也不说话。
“大半夜的,疯子,精神病吧?!”骂完,啪!她挂了。
明白了,她电话被监控了!
不过,她这骂人的话可是大有玄机!
正常如果接到骚扰电话,马上一句“精神病”就够了,不会在前面加上“疯子”两个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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