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
看到门外这么多人,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们?你们……”
徐剑说:“我昨天给余老师打过电话,羊城收藏家协会刘副秘书长介绍来的。”
她“哦”了一样,不等再说话,脚步声匆忙响起,余达明迎了过来。
此人身材微胖,眼睛很小,留着一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型。
我发现了,头发越少的人越舍不得剪。
余达明就是这样,无论什么场合,都习惯性地拿出一把小木梳捯饬两下。
我清楚地看到,他裤子的前开门拉锁开着。
都这个年纪了,还有这个闲心?
瘾挺大呀!
徐剑拱了拱手,“余老师是吧?我叫刘岩,咱们通过电话,羊城陈氏家主陈世元,登门拜访,请问方便吗?”
余达明打起了哈哈,“是是是,刘秘书长可是老朋友了!”。
估计之前他没太当回事儿,此时见到门外如此场面,连忙把三七门敞开,“快请,快请!”
徐剑弯腰伸手:“老爷,请......”
汪玲瞥了一眼那个小媳妇,脸上满是不屑,昂着头,挎着石锰往里走。
肖光双手捧着锦盒,严肃地像捧骨灰盒一样。
他身后的保镖跟进来五个,手里同样都捧着或大或小的盒子。
余达明和那个小媳妇在门口低语了几句,小媳妇临走前,还给了他一个飞吻,这才有些不满意地扭动着腰肢走了。
办公室不小,一整面墙的博古架,摆放得满满当当。
前面有张办公桌。
左手侧是张自然边儿的实木大板茶台,看着至少有一米宽三米多长,上面是一些紫砂和青花茶器,桌前摆放了几张胡桃木的清式官帽椅。
徐剑介绍道:“这位,就是羊城陈氏集团董事长,陈氏家主陈世元先生!”
余达明腰都弯了,连忙伸手。
石锰佝偻着身子背着手,只是抬了抬大眼皮。
余达明有些尴尬。
徐剑就像没看到一样,依旧不卑不亢,“这位是陈家孙长女,陈翠翠小姐!”
余达明这次学乖了,喊声陈小姐好后,伸手说:“请坐,快请坐,我给贵客沏茶......”
我上前两步,在兜里拿出一块白色手巾,哈下腰,将中间一把官帽椅擦了个干干净净。
起身叠手巾时,我注意到了余达明眼中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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