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盛局,方便吗?”
我和张妖精相视一笑,他竟然喊自己老婆的官职,有点儿意思。
“明天周末,你来省城一趟......让你来就来,我认了个干闺女,贼好看!快来,我等你!”
“啥?不行,天天开会,开个屁会!不来的话,不和你好了!”
“......”
“噗嗤!”张思洋笑出声来,我瞪了她一眼。
月嫂赵阿姨过来了,和虎子俩张罗着收拾东西,有了周疯子那些人,很快就出了院,一起回了太阳岛别墅。
那个装着金斧子的木盒,一直让虎子捧着了。
到家以后,张思洋就打发他回了家,在医院熬了这么多天,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周疯子抱着七月在客厅里转悠了好半天,直到把她哄睡了才告辞,说明天带媳妇过来。
送他往外走。
我说明天和嫂子就在家吃,他说行。
睡觉的时候,我和孩儿他妈聊天,我问她:“奇怪,什么人会送一把金斧子给疯子哥呢?”
张思洋笑道:“那就不知道了,周大哥的交际圈太广,可能是官场,也可能是社会上的人……”
“给钱不行吗?非要做把斧子?”
“看来你对周大哥了解的还不够深呐!你仔细想想,东北集团的标志,像不像一把斧子?”
“是吗?我还真没注意过,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有!1986年的夏天,周大哥第一个沙场,遭到当地一些社会人的打压!其中两伙人联合去抢,他一斧子,就将其中一个社会大哥的脑袋砍了下来……”
“不是吧?这么猛?”
“你以为呢?哪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那?那他怎么没偿命?”
“你忘了他外号叫什么了?”
“周疯子?”
“对,因为在出事情之前,马哥托人给他办过一张精神病的诊断,本来也是玩笑,没想到用上了……”
“……”
半夜,闺女又醒了,哇哇大哭,嗓门洪亮。
迷迷糊糊爬起来,抱过来就塞给了张思洋,叼上以后,哭声戛然而止。
刚睡着,又被叫醒:“吃完了,抱回去把尿褯子换了......”
打开小被子,我去,不只是尿了,还拉了!
擦干净,取小盆子兑好温水,洗了洗小屁屁,又扑上爽身粉,垫好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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