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干爹的,就武月了,好听!”
周疯子哈哈大笑,满面红光!
夫妻俩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七月……不是,武月……
这个乱呐!
武月早就睡了,我俩往外送他俩。
盛夏拦着张思洋,“别出门,月子里受风了怎么办?
“没事儿,哪儿这么娇气......”
“不行!”她严肃起来,“按理说吃饭你都不应该陪着!月子里的病,到老了就找上门儿了!”
换好鞋,盛夏说:“以后过年回兴安过吧,嫂子家就是你们的家!”
“嗯!”张思洋连忙点头。
周疯子也不让她送,换上鞋往出走:“收购的事情,等你出了月子,咱们再约时间去集团聊吧!”
听到这句话,张思洋如释重负,连忙说:“好!”
我知道,她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呢,只是不好主动提出来。
这回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出了院门,我和周疯子溜溜达达沿着江坝走,盛夏跟在后面欣赏着松花江夜景。
前后不远影影绰绰都是人,这是周疯子的助理、司机和保镖们。
“武教官新官上任,感觉怎么样?”周疯子调笑道。
我笑笑说:“嗨,就那么回事儿,多出个保命的身份而已......”
“可不只是保命,”他停下了脚,目光炯炯,“有些人在上流社会,却做着最下流的事!可你我不一样,我们都来自社会的最底层,太了解人间疾苦!既然你有了这个身份,就要对得起这个身份......”
我低头沉思。
他拿出了烟,又帮我点燃,“有些话,我一直没对人说起过......”
我抬头看他。
“如果我周东北只想着赚钱,我的身价会是现在的十倍,甚至是百倍!”
“可赚钱并不是活着的唯一目标,我窝在兴安整整十五年,如今才刚刚走到省城......可我从不后悔,因为每当我看到父老乡亲们热切的眼神,就觉得一切都值!”
“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半生挣扎,半生放下。”
“有些事,有些人,就像手中的沙,你越是想用力攥住,结果它越是顺着指缝往出淌......”
“你今年才二十九岁,正是有拼劲儿有闯劲儿的时候!”
“老婆孩子在雪城的安全,有我、建军儿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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