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密码盘。
随后用单人床上的床单,开始包那三件瓷器。
相互之间用枕巾垫好、隔开,最后打成包斜挎在身上,看着有些滑稽。
这场景如果让庄老师看到,非骂我暴殄天物。
出去前,无论是保险柜,还是房门,我都习惯性地恢复到进来前的模样。
如果不打开保险柜,肯定不会发现进了贼。
当然了,前提是不能发现摄像头被剪,还少了张床单和枕巾。
其实发不发现已经无所谓了,我也只是习惯而已。
翻过院墙,回手将那面小镜子拿了下来。
一切顺利。
家走!
下了三环,找了个加油站,把人家的丰田佳美加满了油。
车主是个女人,当时拉开车门就发现了,仪表台上摆放着毛绒玩具,后视镜上拴着各种小东西,车里香气扑鼻。
开到北二环,天已经蒙蒙亮了。
把车扔在了积水潭医院门口,小心翼翼拎起包裹,打着哈欠,往家溜达。
余达明该有动静了吧?
当天上午,我打发肖光带着那件双全纹大盘,开车去了唐山。
麻溜还回去,免得人家惦记。
我让他到了以后多玩几天,他笑笑不说话。
那件古玉平安扣,暂时还不能送给王妙妙,包括青花矾红彩海兽图高足杯,也不能露面,都让我放进了地下金库。
晚上,我包好那件青花夔龙纹罐,路上又买了些进口水果,去老师那位朋友家,把房证换了回来。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算了一下,今天应该是第十五天了,怎么冯大公子还没消息?
刚要给他打电话问问,手机响了,是庄老师家的座机。
“老师好……”我接起了电话。
“上午有没有事儿?”
“没有!”
“一会儿嘉德国际的申总来接我,去鉴定几件东西,你陪我去吧!”
“好,我马上过去!”
陆巡被肖光开走了,我开着凯迪拉克出了车库,随后打给了冯皓然:“是不是到日子了?”
“巧了,他刚撂电话,您就打过来了。”
“什么情况?”
“哥,您老人家真是神机妙算,高……”
“别拍马屁,说正事儿!”
“呃?”这家伙差点没被我噎死,“您说对了,丫果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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