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集?”
他摇了摇头,“我分析过几个时间段儿,对不上。”
“例如1984年春天,宁蕾在厦门念小学,猫爷却在雪城,因为我找到了他在南岗分局花园街派出所的一份处理记录。”
“1985年夏天,宁蕾利用夏令营外出时,偷跑出来上了一辆火车,想要回雪城,结果被养父母截了回去。”
“而同一时间,猫爷却在佳木斯收容所蹲着呢!”
听他说到宁蕾曾经偷跑过,而且还是要回雪城,我有些难受,悠悠道:“你说的对,我就是1985年在看守所里认识的猫爷!”
老疙瘩默默点头。
我说:“你说说他之前的行踪!”
“怎么说呢?”他眉头紧皱,“这个人……行踪十分诡异,甚至是飘忽不定!尤其是七十年代的时候,他跟着串联过许多省份,可具体在什么地方常驻过,这个就查不出来了!”
这不难理解,那个年代确实不容易查,他能查到目前这些,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宁蕾和焦登周、胡小凡,十有八九是一起长大的,到底是谁收养的他们?
和猫爷有没有关系呢?
饭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
老疙瘩说:“我发现了,八局和部里有几台隐秘的服务器,可我没有权限进去……”
“你的意思?”
“我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那是一定的了!”我叹了口气,“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该我们知道的,自然就会知道!不该我们知道的,如果知道了,就是杀身之祸……”
“我就是好奇!”
“西方有句谚语:好奇害死猫!”
“哦,我知道了!”
王嫂端着一托盘空碗和空盘子,他们这是刚吃完,身后跟着大憨。
我和老疙瘩往出走。
我回头说:“我们走了也别关空调,怪热的,能省几个电钱?”
大憨答应了一声。
两个人溜溜达达回了我书房。
沏上茶。
我说:“明年,我想把雪城的几个孩子都接过来。”
“也行,家里也能住的开!”
“让他们去住鼓楼那个院子,这边留给你和老唐回来住……”
老疙瘩急了,“哥,你要回雪城?”
我怔了一下,“回雪城干嘛?”
“那你啥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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