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夫!”
“姐夫好!”老疙瘩嘴特甜。
“这是我的好兄弟杨小童,在黄海贸易的信息中心工作……”
我注意到郝忠海的右眉角扬了一下,这说明他清楚黄海公司的性质,要么周疯子和他提起过老疙瘩。
王嫂沏茶倒水,又忙活着上菜。
席间,大憨过来敬酒,“郝队,还认识我吗?”
“你……你不是牛军儿嘛!”
大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是,当年郝队归愣过我好几次,没想到您还记得……”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郝忠海笑道:“怪不得这菜做的地道,原来是老乡做的,快快快,一起喝点儿!”
他虽然这么说,可大憨却说什么都不坐。
连着干了三杯酒,就出去了。
酒后,几个人来到我书房喝茶,大憨已经提前烧好了水。
老疙瘩陪了一壶茶,就被公司来电话喊走了。
肖光也要走,郝忠海说也没外人,老实坐着得了,他只好留下。
茶香袅袅,几乎都是我俩在说话,肖光只是静静听着。
我讲起了自己的过去,从幼年到少年再到青年,丝毫没把他当成外人。
过后我也奇怪,不是应该逢人只说三分话,话到唇边留半句吗?
自己这是怎么了?
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个老公安!
听张思洋说,周疯子这个姐夫是转业兵,上过老山前线、做过铁路公安、又调到派出所、再后来当过派出所所长、区分局刑警队队长、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市局副局长、局长……
可以说,这是位二十年的老公安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顿酒过后,一开始的距离感烟消云散,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或许,这就是人格魅力吧!
和这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让人非常有安全感。
听我讲完,他长舒了一口气,扭头看向我的书案说:“你练毛笔字?”
我谦虚道:“是,才练不久。”
“我给你写几个字怎么样?”他问。
我大喜,“好啊,谢谢姐夫赐墨宝!”
他哈哈大笑,“我一个大老粗,哪里谈得上什么墨宝,都是你东南姐逼着我练的,还带我拜了个老师,说让我磨磨锐气……”
我铺好了纸,研得了墨。
他拿起狼毫,沾上墨,想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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