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在这边工作多年,十分熟悉地形,爬雪山更是轻车熟路。
其中一位,曾先后上过三次珠峰。
他们各有不同的身份,或是某局的办公室主任,或是某贸易公司总经理,今天这趟出来,就是爱好爬山的朋友凑一起出来玩。
抬眼远眺,雨季刚过,天空蔚蓝的像被水洗过一样。
清凉的空气,圣洁的雪山,让人心情无比舒畅。
深呼吸一口,吐尽胸中浊气。
莫名地想大声吼两嗓子。
这种感觉和前年七月份来时完全不一样,那时的雪山总有云雾缭绕,看不清楚。
接下来的行程很是顺畅。
又经过了那段缓坡和悬崖,让我想起了宁蕾,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在做什么,怎么始终没有动静。
难道一直在暗中监视我?
等我拿到另外三把“龙子钥匙”,他们再动手抢?
真有耐心!
还有那晚卢晓光在院墙外看到了两伙人,有没有他们?
下午一点,五个人站在了丹珠寺的山门外。
老疙瘩刚要去拍门。
“等一下!”我喊住了他,随后从登山包里拿出了一支唢呐,在四个人的目瞪口呆中,一首《大出殡》响起……
唢呐声声悲切,我自己都快吹哭了。
几分钟后,就见寺门猛地一下开了,一个肉球“滚”了出来。
“哥——?!”
我放下了唢呐,朱爱民他们直扣耳朵。
唐大脑袋剃着参差不齐的小平头,穿着油叽叽地喇嘛棉袍,就往我身上扑。
我慌忙往一旁躲。
“艹,你快离我远点儿!”
老疙瘩也喊:“上一边啦去,我艹,你别抱我……”
我躲开了,老疙瘩却被他搂住了。
“呜呜呜——想死佛爷我了!”唐大脑袋放声大哭起来。
老疙瘩喊:“鼻涕……我艹,别往我身上抹,我新买的波司登……”
“一听就是你俩来了,”唐大脑袋鼻涕真哭出来了,“没到三年呢,什么情况?”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问他:“关庙里两年多了,咋不见你瘦呢?”
唐大脑袋洋洋得意,用力一吸,清亮的鼻涕又收了回去,“那是佛爷我会生活……”
得,这喇嘛当的,一口一个“佛爷”了!
这时,就见庙门里闪出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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