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上。
十分难受!
行,这货在这儿不白待!
功夫有长进,可以肯定的是,这可不是八极拳。
唐大脑袋终于悻悻然地闭上了嘴,老疙瘩指着地上那堆破烂问:“还要吗?”
“要个屁!”
说罢,一甩宽袍大袖,转身就往山下走。
老疙瘩喊:“艹,等等我呀!”
我朝朱爱民他们扬了扬手:“走,下山!”
走过那片缓坡后,我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答应自己的机票钱还没报销。
回头望望,早已经看不到丹珠寺了,总不能因为这点而钱再回去吧?
这老喇嘛,我忘了提,他也不提,实在是太赖皮!
回到拉萨,已经半夜了。
跟着辛苦了好几天,我想请八局这几位好好喝点酒,可这个时间了,没有一家饭店开业。
朱爱民带着我们,来到了八廓东街后的一户人家。
走进院子,就闻到了阵阵肉香。
一只烤全羊,已经在转炉里烤得金黄酥脆,没想到人家早有准备,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第一杯酒,我敬了三个人,并一再表示感谢。
在回拉萨的路上,唐大脑袋把这两年多的经历讲了一遍。
和我猜的差不多,这货完全适应了这里以后,果然不消停,把人家寺庙折腾个人仰马翻,都快烦死他了。
最后他还总结说:“其实吧,这些家伙人还不错,就是太赖了……”
我差点没笑喷了!
是,我承认他们赖,尤其是丹珠巴·洛桑达瓦,答应我报销来回机票,却连庙门都不敢迈。
问题眼前这个大脑袋是不是更赖?
赖着不走,都快把人家折磨疯了,还有脸说人家?
老疙瘩骂他,“人家都那么烦你了,你咋不早点走?我和哥还数着到日子要来接你呢!”
唐大脑袋摇头叹气,“头一年,我可不是想跑嘛,可每次都被扫地的世宁老登扫回来打个半死!”
“再后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抗揍了。”
“你俩知道,以前我也挺抗揍,可那种和现在不一样!”
“后来我才想明白,应该和每次被打个半死以后,那老登总给我按摩,还给我喝一种草药有关。”
“一年多以后,他怎么打都没用了!”
“二十多个喇嘛一起削我也不好使了,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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