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胡向东竟然走了!
走得悄无声息,什么时候走的,我根本没留意。
奇怪,他到底来干吗?
蓝翠莲和温石那边同样围了好多人,多数都是生意人,一个个肚满肠肥,无论年纪多大,都在奉承着蓝兔子。
这女人如众星捧月,偶尔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得意呀!
一个消瘦的中年人说:“老梁啊,今天收获一般呐,我觉得那13卷东西不错,很有研究和收藏价值,如果你再加100个,肯定拿下!”
梁康时呵呵一笑,“心理价位到了,适可而止吧!”
“你呀,就是太冷静了!错失了多少好事……”
我有些好笑,他还冷静?
如果不是自己刚才那一番耳语,此时他哪儿能如此云淡风轻?
“我看丁总今天收获不小,尤其那对黄花梨嵌大理石的四出头官帽椅,120万就拿了下来,看得我直眼馋。”梁康时说。
丁总一脸谦和地笑,眼睛里却难掩得意。
那对椅子我没让梁康时跟拍,因为有些看不准,怎么看木头都不对。
有个胖子贴着冯皓然,捂着嘴,黏黏糊糊说着什么,冯大公子明显不耐烦,却又不好意思不搭理他。
大头凑过来说:“这家伙刚提了副处,开心毁了,不知道怎么拍马屁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有人陆续回来。
齐大纲和两个服务人员一起回来的,三个人手里或拎或抱,都是今天拍下来的东西。
小王也回来了。
我们今天收获不多,冯皓然只拍了一件建窑的兔毫盏。
梁康时拍了一件青花春耕图双福如意耳大抱月瓶,还有一尊鎏金铜无量寿佛坐像。
也就是说,我跑这一趟,赚了四万块!
如果冯大公子能给钱,就是六万块,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拉下脸要,毕竟太穷了……
蓝翠莲他们过来了,身后呼呼啦啦跟着一群人。
她先是看了我一眼,细长上挑的眼角里,满是妩媚风情。
随后又看向了梁康时,歪了歪脑袋,抿嘴一笑:“梁总,怎么不再接着加价?我还没玩够呢!”
一旁的齐大纲死死盯着我。
这货还真记仇,想想似乎也不怪人家,毕竟要是没我,他也不会被张思洋开除。
其实我想劝劝他: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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