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
没办法,只好又回到了车里。
啊——嘁!
啊——嘁!
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回头看了一眼……
靠,这货耷拉着脑袋,眼珠子还瞪着呢!
我按着了棚顶灯,探过身子,掰着他苍白的手仔细看,被大雨浇了这么久,十根指甲里面早已经干干净净。
他右手无名指上,戴了个老式的黄金戒指。
想了想,用力撸了下来,不是贪图他的东西,只是觉得或许以后能用上。
在床底下的时候,因为怕他手机来电话或者信息,所以翻出来以后赶快关机,也没再接着翻找。
这时候就得好好翻翻了。
这家伙没带包,也只有两个裤兜。
兜里就一沓日元,其他什么护照、身份证都没有。
把那沓钱装进了兜里,戒指放在了挎包里。
回过身,用胳膊胡乱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可不遭这个罪了!
掉头往回开。
四十分钟后,拐进了一条巷子。
贴边儿停好车,从包里取出装手机的密封袋,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一个字:千。
很快就收到了回信,同样是一个字:面。
我又回过去一个字:佛。
很快回来两个字:慈悲。
我这才打了过去,“老板,需要早餐服务吗?”
“热乎的吗?”听他的声音,大约三十多岁,普通话很标准。
我有点儿恶心。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听到“热乎”两个字,我就想起了那天下午帮陈跃东浇的大粪。
“热乎的……呕——,不过需要你自己来取!”我说。
那边明显怔了一下,估计没明白他怎么恶心着我了,不过还是按照提前定好的暗语说:“给我地址!”
我把小巷的名字告诉了他。
挂掉电话往前开,在另一条巷子里停了车。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天已经亮了,不过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打开挎包,翻出半盒烟,湿透了。
奶奶的,只顾着保护手机了!
探着身子去翻副驾驶位置的储物箱,还真有烟,白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拿出打火机点着,不好抽。
对付吧!
要饭还嫌馊?
放下一点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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