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蟹哥带我来游乐场了,海盗船!啊——”
尖叫声中,我挂了电话,呵呵一笑,出去放松放松挺好,小丫头毕竟才25岁。
蹲在卫生间点了根烟。
打火机是朝一个眯眯眼的小护士要的,比比划划好半天,她才明白我什么意思。
思绪随着香烟飘散……
今天是8月8号,来日本已经13天了,接近半个月不打电话,孩儿她妈肯定着急了。
不知道老唐家具买的怎么样了,回国以后,就可以搬新家了。
横江药业考察团的人应该都回去了,来的时候是12个人,回去了7个。
想到这儿,不由叹了口气。
晚上11点,刚关了电视,那台诺基亚又响了起来。
换号码了,不过还是本地的号码。
“喂~~~?”我让自己的声音发出一些颤抖。
那边还是不说话。
我哽咽起来,断断续续道:“你别挂……别挂,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谁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大夫说我是中国人,这里是日本,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呀?”
“我手机里也没有联系人,你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我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说着,我开始放声痛哭起来。
哭了好半天,猫爷才问:“你在哪儿?”
我说出了医院名称和病房号。
“等着,明天上午我过去,告诉你是谁……”
电话挂了。
再打过去,又是关机。
我连忙用白晓川那台手机给王妙妙打了过去,“鱼上钩了,我估计一会儿就能起竿儿!”
“知道了,这个手机关了吧!”她说。
“好!”
“等一下!”她叫住了我,“小心!”
“知道了!”
关机后合上手机,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螺丝刀,扭开电视机后盖,把手机放在了底部,再安装好。
揣着螺丝刀,出了病房。
这个时间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能拍恐怖片。
溜溜达达去了公用卫生间,很快,那把螺丝刀扔进了女厕所的水箱里。
回病房后,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灌的是鱼胶,又重新粘了一遍人皮面具。
这回自己往下撕都费劲了!
完事后,把小瓶子扔进了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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