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波是前后脚到的。
“那边怎么样了?”郝忠海随手接过他的警服外套,帮他挂在了衣架上。
下意识的动作而已,却由此可见,这两个人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好,毕竟沈波只是雪城市局的副局长,可郝忠海却是省厅的副厅长。
他问怎么样了,我估计问的是牧河市那边的事情。
沈波揉了揉脸,坐下后说:“判了,一年有期徒刑,由于残刑不足一年,直接在看守所继续服刑,没几个月就出来了!”
接着又气呼呼道:“妈的,市局的老韩跟我拿腔拿调,说什么红兵属于有组织地进行违法犯罪活动!你也知道,这种情况如果坐实了,起码七年以上有期徒刑,还得没收财产!”
“幸好你让疯子过去了,不然这事儿还真是麻烦!”
我这才听明白,敢情他和周疯子跑牧河市,是捞人去了!
红兵?
不认识,更没听过这个名字。
看来他们关系不错,不然不会如此兴师动众,连周疯子都跑了过去。
郝忠海厉声道:“早就劝过他,不要再和那些社会上的朋友来往……”
“行啦,”沈波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你不知道他什么性格?”
我拿出烟,唐大脑袋笑嘻嘻地帮两位领导点上。
沈波解释了两句:“前些天跑了趟牧河市,我和老海儿有个战友,在那边出了点儿事儿……”
这时,服务员敲门,问可不可以上菜?
很快火锅就上来了,热气腾腾,几盘羊肉卷也上来了。
唐大脑袋张罗着下肉,沈波说:“还记不记得那次喝酒,红兵和小申带来的那个又高又瘦的刘海柱?”
“记得,戴了顶礼帽,还留了撮山羊胡子,他怎么了?”郝忠海说。
“红兵进去没多久,就嚷嚷有人要杀他,被关了两次小号儿!没多久,刘海柱伤了一个人,又通过关系,分到了红兵那个号子……”
“他怎么样了?”郝忠海问。
“当庭释放了!”
郝忠海叹了口气,“老刘是个讲究人,难为他了!”
“疯子也没少花钱……”沈波捞了一筷子羊肉,“也不知道折腾个啥,大过年的都聚在了一家歌厅里面,李四被李武一枪打死了,紧接着李武又被李四的小弟王宇一枪打死……”
“红兵瘦多了,号子里也不消停,我看这事儿呀,没完!”
服务员往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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