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开始劝胡平凡:“行啦,挺大个老爷们,哭个叽霸呀!不是还有那么多画嘛,是不是也能卖点儿钱?”
“卖个屁呀!”胡平凡哭咧咧道,“都他妈假的,能值几个钱?要是真的,他能跑嘛!”
“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我问。
“他有家就好了!”
我没好气道:“你瞅你交的朋友!”
奶奶的,线索又断了!
胡平凡眼泪连成了线,“这个局,从一开始联系协办方、给好处、再到租场地,加上这五万块钱罚款,我他妈前前后后扔进去了十二万!”
他鼻涕都淌了出来,“十二万哪,回去都没法和老婆交代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他又开始骂起了苟同。
我给唐大脑袋使了个眼色,他出去了。
我坐在了胡平凡身边,“行啦,挺大个人,不就是十二万块钱嘛,没了咱再赚……”
“你说的轻巧,这可是十二万!”
抹了一把眼泪,他长长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上火车吧!”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重操旧业了!
唐大脑袋上来了。
啪!
两沓崭新的人民币,扔在了胡平凡的腿上,他愣在了那里。
我说:“拿着吧,好马不吃回头草,[要门]还是别进了,回去做点儿小生意吧!”
他嘴开始哆嗦起来,想说话,半天说不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声说:“胡大哥,儿子大了,别让他以后瞧不起你……”
他瞬间破防,抱着这两万块钱,嚎啕大哭起来。
我和唐大脑袋走了。
下楼时,还能听到他的哭声。
回太阳岛的路上,唐大脑袋问:“你说咱们算是他仇人呢?还是恩人?”
望着车窗外的片片落叶,我悠悠道:“不知道,但求问心无愧吧!”
后续那些画怎么处理的,我没打听,每天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难得的休闲时光。
十月一日,马小虎结婚。
我没公开亮相,当起了头车司机。
新娘很漂亮,马小虎今天也特别精神,婚礼办的挺气派。
喜宴上,东北集团的人来了一些,都是曾经思洋集团的同事,伴郎也曾经给张思洋做过保镖,后来被她安排进了东北集团安保部。
道里的大哥岳市伟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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