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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唐大脑袋他俩一起过来了。
吃饭时,老疙瘩问我:“哥,我和杨阎王说要去旅行结婚,他说你要是能办下来签证,我给你解决全部费用,你说他是不是忽悠我?”
“你是不是傻?”我白了他一眼,“你这个身份能出去吗?”
他眨了眨眼睛,“知道啊,所以我想戴张面具,用假身份出去,就怕到时候他耍赖……”
“裤衩子穿不上了?你他妈就缺他那点儿钱?”
唐大脑袋说:“话说咱们的钻石咋还没消息呢?”
“你等着下葬用钱哪?”
两个人都哭丧起了脸,老疙瘩说:“哥,你吃枪药了?”
“对呀!”唐大脑袋说:“今天说话咋这么冲?”
我特么也闹心,这都五月初了,怎么陈跃东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呢?
这俩货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估计也是看出了我心不在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闹心,第二天又是一天的韩语课,头昏脑涨。
傍晚刚出大院,杨宁打来电话。
“你走没走呢?”
我有些奇怪,听他语气可是不善,怎么了?
“你过来一趟!”
啪!
电话挂了!
要不怎么说做贼心虚呢!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批钻石出问题了!
啪!
办公室里。
杨宁拍了桌子,脸色铁青,喃喃道:“反天了!真是反天了!!”
我连忙递烟,“什么情况?抽根烟!”
他赤红着眼睛看向了我,“老许的二弟许宏鸣,死了!”
吧嗒!
我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死了?怎么可能?前天他还给我打电话……”
杨宁按在办公桌上的手都在颤抖,“今天中午,就在千山市人民医院门口,被一辆轿车当场撞死!”
我愣在了那里,怎么会这样?
“还有……”杨宁眼泪就下来了,“就在宏鸣被撞的同时,老三宏林在医院病房,被人从三楼扔了下去!”
什么?!
我差点没蹦起来,“也、也死了?”
杨宁摇了摇头,“幸好下面是个花坛,大腿骨折,盆骨骨裂,人没死!”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会这样?
这是得罪谁了?难道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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