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一样的身材,那身名牌休闲服套在上面咣里咣当。
他戴了顶巴拿马草帽,看不到他的眼睛,狭长的一张脸如刀削斧凿一般,下巴上还有一撮花白的山羊胡子。
看模样,这人至少得五十几岁了。
“你好!我叫刘海柱!”他大咧咧伸出了手。
这只手像钢筋打造的一样,握在手里有些硌得慌。
“小申,”赵红兵又介绍另一位,“快来见过武爷!武爷,这是我战友申东子,京城人,年轻那会儿,朋友们都喊他小北京,这几年又都叫他沈公子……”
赵红兵口齿清晰,于是我只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人到底是姓申?还是姓沈?
我笑着和他握手,这位沈公子比赵红兵多了点儿肉,他穿了套白色真丝唐装,脚上一双黑布白边的老北京布鞋,另一只手还掐着个烟斗。
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一侧脸上明显洗过纹身,隐约是只鸟的轮廓,也可能是只燕子。
这就有点儿意思了,哪个疯子会往脸蛋子上纹东西呢?
“武爷,”沈公子一张嘴,满是京腔,“您这宅子可是绝了嘿,这地界儿,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申哥要是喜欢,给钱我就卖!”
“哎呦,这可是您说的,哥哥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话,他开始翻裤兜,赵红兵笑着把他推到了一边,又扯过一个高高胖胖,面皮白净的汉子。
“这是孙大伟,大伟,快叫武爷!”
这人眼睛有点儿小,梳了个大分头,手软绵绵的,还没张嘴,脸上就都是笑了。
“武爷好,久仰大名!”
我介绍唐大脑袋,“这是我好兄弟唐亮!”
老唐笑嘻嘻地和众人挨个握手。
我笑道:“行了,这大热天的,咱们也都别客气了,进屋,喝酒!”
沈公子是个话痨,从门两侧的卧狮兽面抱鼓石,到我家朱漆的广亮大门,再到影壁墙、垂花门……一样样说得头头是道。
还真是个老北京,见识不凡!
大伙来到二进院子,坐进东厢房餐厅,很快菜就上来了。
唐大脑袋抱出了一箱茅台。
大憨手艺没的说,又都是东北人,很合口味。
席间,赵红兵给郝忠海打了个电话,“老海儿,我在武爷家喝酒……”
说了几句话后,他拿着手机出去了。
很快他就回来了,眉眼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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