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跃东吃了一惊,“你认识他?”
说着,又摇起了头,“不对,你这个年纪,不可能见过跃霆哥!”
我问:“您和他熟悉?”
陈跃东点了根烟,靠在了休闲椅的椅背上,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眼神中有些黯然,“说起跃霆哥,这话就长了……”
我也点了根他的白皮特供烟,默默听着。
“我的太爷爷,也就是我爸的爷爷,和世元叔的爷爷,是亲兄弟,你能算明白这个关系吗?”
我点了点头,“明白,用东北话来说,您的爷爷和陈跃霆的爷爷是叔伯兄弟。”
“对,就是这样!”陈跃东点了点头,“我爷这一支在清末时,就已经家道中落,幸好有跃霆哥的爷爷帮扶,我爸才上得起私塾。”
“再后来,我爸去黄埔上学,学费都是人家拿的!”
我这才明白,原来陈氏对陈跃东父亲的帮助,可远远不止他做地下工作时那么简单。
“再后来,我爸做地下工作时被捕,世元叔的父亲拿出了两万银元,上下奔走,打点关系,才把我爸保了出来……”
“陈家对我家,恩重如山!”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红了眼睛。
“跃霆哥是世元叔的独子,1949年生人,比我大12岁!”陈跃东眼神恍惚起来,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其实,我俩只见过两次。”
“第一次我还小,父母带着我和我姐回乡祭祖;第二次是1971年的夏天,他带了好多礼物来了家里。”
“那年我十岁,觉得他特别的帅气,一整天都跟在他身后转。”
“我听说过他的一些故事,尽管大人说起他时,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可我却不那么想,觉得跃霆哥很厉害,他是我儿时到青少年时候的偶像!”
“现在想想,这对我后来影响都很大!”
“十五六岁开始,我的一些叛逆做法,其实潜意识里就是在学习他……”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
“后来呢?”这是我最关心的。
“失踪了!”陈跃东叹了口气,神情萧索,似乎还有一些不忍,“1977年夏天的一个夜里,一场大火,将他在番禺乡下的老宅烧了个干干净净……”
大火?!
我身子猛地一震,呆愣在了那里。
一场大火?!
我想起来从小到大伴随自己的那个噩梦,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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