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袍以及粉白色格子头巾的原因,马上又恢复了阿拉伯男子的模样。
他会不会戴了有颜色的隐形眼镜?
再仔细回想,英语老师曾经说过,白人的眼睛有蓝色、绿色、黑色、棕色以及深褐色等等。
其中淡褐色的眼睛,也比较普遍。
我有种感觉,这个“哈立德·本·沙特”如果换上一副蓝眼睛,再刮掉胡子的话,真的很像欧美白人。
又拿起那些资料看,毫无头绪。
渐渐开始烦躁起来,把东西收好,脱衣服睡觉。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清晨,我从梦中惊醒,浑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好久没再做这个梦了,梦里人影绰绰,枪声像放鞭炮一样,到处都是火,通红一片。
我大声喊:妈?!爸?!我是小武,我在这儿呢……
这是自己第一次在梦里喊出声来,并不是孩子的声音,而且特别清楚,声音极大。
可紧接着,人就醒了。
爬起床,站在窗前点了根烟。
冷气吹得我打了个哆嗦,外面的街道很安静,一辆车都看不到。
不知为什么,我嘴里在翻来覆去地嘀咕:“死了?自己死了?竟然烧死了?那……我是谁?”
一根烟抽完,我觉得自己要走火入魔,连忙给张思洋打了个电话。
今天是周末,武月没去幼儿园。
“爸,月月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听到女儿糯糯的声音,马上满血复活,“月月乖,爸爸很快就回去看你和妈妈……”
接下来的几天,陈跃东让白小茉带着我们,开始熟悉这座城市。
我不知道那伙骗子是否还在阿丹旺斯,可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再不能天天在宾馆等着,走出去或许还有机会。
哈曼酋长国不大,阿丹旺斯大小接近京城三环里,建筑和设施都相当不错。
当然了,这里的富裕程度明显赶不上迪拜。
不过街上的豪车依旧让人眼花缭乱,可以说只有没见过的,就没有这座城市没有的。
难受的是太热,湿度也特别大,和桑拿间几乎没什么两样。
人坐在开冷气的车里,根本不想出去。
要不是外面那些衣着清凉的美女,唐大脑袋更不可能下车。
阿丹旺斯虽说没对中国开放旅游签,可对欧美等西方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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