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打开了一盒。
“她就是你见过的那个香肠嘴!”
“我艹,不是吧?换发型了?不对呀,长得也不一样啊!那时她胖头肿脸像个猪头小队长……”
“你嘴咋这么损呢?”
“真事儿,儿唬!”这货“咔咔”大口大口吃着冰淇淋,“知道我最后悔什么吗?”
“啥?”
“找你俩那天,带桶水好了!”
我“哦”了一声,“真有良心,还差那么一会儿呀,送医院就不错了!”
“屁呀!”他翻了翻小眼睛,“你以为要给你喝呀?”
我奇怪起来,“不喝干啥?”
“你俩造得像他妈泥人似的,香肠嘴也是,虽说脸难看,可那么好的体型,压根看不到皮肤,这要是有桶水浇身上,是不是好好欣赏一下……”
“哦,对了,没发现这娘们有毛毛呢?是沙子盖住了?还是刮……”
噗!
我抬脚就蹬在了他身上。
连人带椅子,这货成了滚地葫芦。
“嘎哈玩意儿?”他蹦了起来,差点哭出来,“艹,半桶冰淇淋都撒了,你个败家老爷们,多贵呀……”
第二天,我去找了大夫。
大夫是本地人,四十几岁,胖呼呼的有些谢顶。
我用阿拉伯语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尽管表述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他明显听懂了。
而且听完以后,表情很严肃。
“先生,您说的问题很严重,斑斓蝎毒素对脑神经确实会有影响,不然被咬的人也不会出现幻觉!以前有过多起类似病例,很不乐观……”
我听得头皮都直冒凉气,“也是脑子出了问题?”
他点了点头,“是的,轻的记忆力减退,最严重的一位,出院时谁都不认识了……”
我艹,那不就是傻了嘛!
我觉得自己都结巴了,又问:“这、这是不可逆的吗?”
“这个不好说,因人而异吧!有些人没多久就恢复正常了,也有些人记忆力衰退的很厉害……”
回到病房,我把自己重重扔在了床上。
江武过来替班了。
唐大脑袋奇怪道:“咋了?有气无力的?”
我瓮声瓮气道:“老唐,以后哥要是傻了,你得帮我找个好保姆……”
“嗯呐,我给你找俩大美妞,天天光着腚伺候你!”说完,这个没心没肺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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