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我也闭上了,“李小姐,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大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完事儿你再爬过来吧!”
李恩彩始终没有动静,好半天,才响起往这边滚动的声音。
直到她靠在我左侧墙边后,我才睁开了眼睛,又岔开了话题:“李小姐,你们被带过来的时候,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知道,”李恩彩声音有些小,“我俩头都被套着,不知道这是哪儿,不过……”
我扭头看她,发现她脸涨得通红。
我有些好笑,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像小姑娘一样。
见我看她,她又连忙低下头,小声说:“不过,我一直计算着他们转弯的次数,我判断出城后一直在往东开,走得是通往迪拜的公路,大约30公里左右,又开始往右开了约三十几公里。”
30公里?
“那就是阿吉纳雅小镇了?”我不止一次看过中东的地图,记得这个地方。
“是,我感觉是,但也只能是感觉,并不准确!过了小镇往右,就进入了鲁卜哈利沙漠腹地……”
这个很重要,毕竟自己是被打晕后又戴上了头套,完全分辨不出这是哪儿。
我看向了老金,“你能判断出这里的方位吗?”
老金摇了摇头,“一开始还好说,可不一会儿就晕头转向了!”
我这才发现,这老金英语说的很差,而且还有一股说不出来怪异的口音。
“加藤先生,您有办法逃出去吗?”李恩彩问。
我没吭声。
老金问:“是不是给赎金就能放了咱们?”
李恩彩说:“按理说是这样的,除非是敌对势力,就算收到赎金,他们也会将其斩首,甚至还会把录像发布到网上……”
老金紧张起来,“咱们大韩与他们没什么恩怨吧,毕竟相互之间都是免签……”
“老金,你傻了吧?”李恩彩摇了摇头,“免签的是哈曼酋长国政府,可不是尔萨旅!”
老金脸就白了。
李恩彩喃喃道:“你们知道,这些年尔萨旅都做过什么吗?”
我俩都看着他。
“1991年2月,谋杀约旦王储未遂;1993年6月,在悉尼歌剧院制造了一起爆炸案,11人死亡,32人受伤;1995年1月,与本拉丹合谋杀害教皇保罗二世未遂;同年6月,又合谋刺杀埃及总统穆巴拉克未遂;同年11月,在沙特首都利雅得绑架了哈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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