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好后,我整理了一下迷彩服,让它们离开我的身体,小声说:“走!”
这条战壕是南北向,我俩猫着腰走到了最北端。
到头了,可距离那片土砖房还有二十几米的距离,我说:“这个时间估计都没睡下,咱再等等?”
她说好,两个人就抱着腿,坐了下来。
我说待会儿自己出去以后,你别出来,我去探探路,查查阿卜杜拉他们住哪儿。
她说这里是他们的补给站,所以战斗力并不算强,这也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之一,这里也没有女人,那些土砖房是他们成员的宿舍和食堂……”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悄声说着话,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两个小时,身上的衣服早就干透了。
她有些摇晃,说不行了,再不喝水就要死了。
已经半夜了,我安慰她说:“等着,一会儿我就给你拿水回来!”
探出头细细观察,不远处有两个人端着枪在往西走,我端着AK爬出了战壕。
新月如钩。
回头看了一眼。
白楼前的空地上,密密麻麻都是白点,这些都是这次死的人,看着至少有上百具尸体,都裹着白布。
我没有弓腰快跑,虽说距离到那片民居并不远,也不能跑!
流动哨并不可怕,暗哨狙击手才是如芒在背!
自己看着和尔萨旅的人并无二样,表现的越自然,才会越安全。
事实上也是这样,我端着枪撇着八字脚大模大样往前走,三十几米的距离,已经让我汗如雨下。
终于来到了这片土砖搭建的民居,又走进了一条小巷。
我马上藏进了阴暗处,背贴着墙调整呼吸,要说不怕是假的,如果被暗中的狙击手发现异样,脑袋瞬间就得开花!
走吧!
小巷是砂石地面,两边都黑着灯,有些房屋已经被炸成了瓦砾。
我始终贴着墙走,这样高处有狙击手看不到我。
刚才近三十米长的路,就让迷彩服后背湿透了,走这么一会儿,很快又干了。
这么下去不行,得绑个人问问。
有一家亮了灯,开门声响起,我踮着脚从矮墙往里看。
一个穿着白色短裤的大胡子迷迷糊糊走了出来,来到院子墙角,褪下短裤就蹲了下来。
就你了!
别怪我,这泡屎才是罪魁祸首,是你的催命鬼!
我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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