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就拉长了,说再磨叽的话,就让卸船了。
没办法,只好闭嘴,以后再想办法还这个人情吧!
老疙瘩把我放在宾馆的皮箱也拿了出来,我到车里换了套衣服,大伙找了个餐厅吃饭。
晚上五点,我们到了马斯喀特国际机场,开始安检。
白小茉拉着唐大脑袋的手,黏黏糊糊了好半天,看得陈跃东直皱眉。
也不知道老唐给这丫头灌了什么迷汤,再见时泪流满面,唐大脑袋也是一步三回头,特像爱情小说里面的狗血剧情。
我忘了脚腕上那把黑色匕首,奇怪的是,安检竟然没查出来。
六点十分,我们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七年后的春天,老疙瘩拦截了一封以色列与老美之间邮件,匿名公布出去以后,世界舆论哗然。
我带着一支12人的特别行动小组,又一次来到了中东。
任务完成后,我开车去了萨拉拉,找到了海娜。
那一年,我已经39岁,海娜28岁。
两个人坐在满是鲜花的院子里,喝着她亲手研磨的醇香咖啡。
海天一色,春暖花开。
穆格西里海滩上游人不多,一个阿拉伯老妇人牵着一个男孩儿手,蹲在那里在拾贝壳。
海娜说,那天飞机起飞时,她就在机场不远的一条公路上,仰头看了好半天,手里还拿着我留给她的那个本子。
那辆大切诺基里有五百多万美金,看着那些钱,她吓坏了。
一边是信仰,一边是我的殷切期望,她犹豫了。
那天晚上,她在车里睡的,辗转反侧。
第二天,她开车跑了好多家银行,把钱分批存上了,又驾车回了哈曼酋长国的首都阿丹旺斯,接出了母亲。
母女俩去了萨拉拉。
她花了36万美金,在穆格西里海岸买了这套精致的二层别墅,前后都有大花园。
就这样,曾经伊玛目圣战那个骁勇善战的黑寡妇死了。
她买了好多木质相框,还有一台塑封机,把那天在穆特拉露天市场拍的照片都塑封上了。
海娜每天与母亲照料着花园,一个人驾驶着橘黄色的大众甲壳虫去市场采购食材。
傍晚,她会拉着母亲的手,光着脚丫,漫步在海滩上。
感受着海风拂面,欣赏着夕阳的余晖……
时间回到2004年的夏末初秋。
那天,白小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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