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心不在焉,开车的小九明显有些疑惑,却没敢问我。
查清身世我很开心,这是自己多年来四处漂泊的唯一心愿,可这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我想父母,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可又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是有怨恨的!
我恨他们,还有自己的亲爷爷!
我知道这样不对,这是不讲道理!
很可能在雪城火车站抛弃自己的,并不是自己的父亲陈跃霆。
很可能因为火灾现场发现了孩子的尸体,父母和爷爷都以为自己死了,所以才没有再找。
可一想起那些年的风餐露宿,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哪里还有什么对与不对?!
接下来,我要弄清楚火灾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母亲死没死,我更想知道父亲在哪儿!
至于说广州陈氏,既然是陈跃霆是独子,按理说我就是唯一的继承人,可我对这些没有任何兴趣。
只要我想,我就是豪门!
还有什么不能得癌,活到120岁,未来的事情不好说,真得了癌症还能找吴所长算账不成?
人生匆匆百年,过得有意义就好!
如果凄苦,活再久也是遭罪,又是何必?
这事儿我没和张思洋说,还是等水落石出那天再说吧!
温馨平淡的生活还在继续,似乎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天凉了,有时坐在二楼阳台捧着书,看似沉浸,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落叶飘落在了书上,思绪渐行渐远。
杨宁知道我在偷懒,也没联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日本接回老许同志的遗骸。
王妙妙上班了吗?
吴颖手里的那些钻石出手了吗?
已经一个月了,海上那艘油船还没靠岸。
还有秀贞的那份胶卷,只能等回京再说了,我决定信守承诺,回去后就联系那个崔禾。
或许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可一想起秀贞姐的从容赴死,就忍不住鼻子发酸。
我敬重她,与政治无关!
十月中旬,雪城落了第一场雪。
我告别了妻女,孤身来到了牧河市,这是东北偏西以北的一座地级市,全市下辖3个区、7个旗、2个县,常住人口四百余万。
赵红兵这件事情,早就答应了人家,又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好几个月,再不办就说不过去了!
张思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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