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在前面走,我和姚千里在后面,左右各有三个汉子。
站在台阶下,我仰头看了看。
碧涛阁。
感觉像是家老店,又进行了重新装修,档次和姬老骚的浪淘沙相比,差了可不止一截。
“这位先生,请吧?!”郑大牙说。
姚千里小声说:“这是陈天兑下来的,又重新收拾了一下,上个月才开业……”
我点了点头。
郑大牙带着我们穿过宽敞华丽的大厅,步行上了二楼。
二楼有些像浪淘沙的三楼,不过这里的墙围是三合板,地面铺的也是人造毛地毯。
暧昧的灯光下,一行人来到了最里面一个房间。
门口还站着四个穿着黑西服的汉子,遗憾没有墨镜,否则妥妥就是港片黑社会的既视感。
一个小子要搜我身,我瞥了他一眼,“你敢再伸手,我转身就走!”
门开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开门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穿着件宽松的白色浴袍,身高中等,白白净净的脸上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
看来他就是陈天陈总了?
陈天面带微笑,并没问怎么了,伸手说:“张先生,请!”
既然喊出了“张先生”,这是查过我在政府招待所入住的登记了!
我两只手插着兜,迈步往里走,姚千里也要进,被郑大牙拦了下来。
我说:“陈总,如果不让我朋友进,我也走了!”
陈天一脸不悦:“老郑,这边你不用管了,去泡一会儿吧!”
“是!”郑大牙悻悻然放下了手。
姚千里大大咧咧往里走,嘴里还说:“以前这儿不是黄老破鞋的嘛,你得好好消消毒,他干啥都他妈贼埋汰!”
陈天笑道:“消过了,就连他黄中华,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消了一遍!”
姚千里像个好奇宝宝,问:“他也能消毒?里面咋消的呢?”
“让他喝两瓶酒精,不就消了嘛!”
姚千里打了个冷颤。
黄老破鞋?黄中华?看来也是赵红兵的朋友,跟着吃了瓜落儿。这家洗浴既然是这个人的,说明陈天兑下来也没花什么钱!
真是辛辛苦苦奋斗了几十年,转眼都给他做了嫁衣,怪不得赵红兵不服气,这个陈天做的太绝了!
这是间按摩房,灯光有些迷离,一个女孩背对着我们,坐在按摩床上整理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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