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一点,我们来到了靖宇公园临街一栋老楼前。
这栋楼一共五层,一楼门市被这家专业的儿童美术机构租了下来,上面四层都是住户。
下车后,我仔细看了看周边。
小楼东侧确实有条路,通往后面马路。
前面马路中间有铁栅栏,如果有车停在了这里,开出去以后只能往西行驶。
进了楼内,一行人沿着走廊往里走,沈波打开了一楼女卫生间的灯。
我和唐大脑袋接过白手套和鞋套,穿戴好后,拿着手电筒,弯腰从警戒带下钻了进去。
这栋楼的楼龄虽然不短了,但里面装修的不错,卫生间墙壁刷得是米黄色,地砖也是彩色的,其中几个座便还是儿童的,可见这家学校做的很用心。
这不奇怪,雪城儿童美术班很多,条件不好的话,张思洋不会给闺女报这里。
老唐蹲在了地上,细细观察着。
我来到了那扇窗户前,窗户用得是时下最流行的铝合金窗,里面插上后,在外面很难打开。
打开窗,凛冽的寒风刮了进来,唐大脑袋喊:“操,狗毛都吹飞了!”
我没搭理他,找到警犬的毛有个屁用!
拿着手电仔细看窗外,尤其是窗框位置……没有,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探头往外看。
雪城半个多月没下雪了,窗下如果是水泥地还有可能留下痕迹,可外面是些碎石和砖块,这种情况很难留下什么。
手电仔细照过一遍后,我关上了窗户,又挨个打开那些蹲便隔断。
连着看了六间,都没有问题,靠里最后两间是蹲便。
还有靠墙最后一间没看了,推开门后,手电筒缓慢移动。
突然,手电停了下来,光束照在便池右侧,这里一趟趟防滑条上有些水渍,前面一条里面有块黑褐色的东西。
我蹲了下来,伸出手指抹了一下。
白手套的食指尖脏了,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是烟灰。
我又看了看墙角的手纸桶,才起身出了隔断,看向门外,“波哥,问没问过,这家学校的女老师有没有吸烟的?”
沈波摇了摇头,“没问这个,不过……”
我走向了他,他接着说:“带月月来卫生间的助理老师说,她带月月进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烟味儿。”
我点了点头,喊唐大脑袋起来。
他嘟囔说:“就找到几根狗毛,其他什么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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