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还真是五百万。
我问:“你和月月通话了吗?”
“嗯,她在吃薯片!”
我松了口气,“能听出来是谁吗?”
“听不出来,捏着嗓子说话,而且还是在车里打的电话……”
车里?
我疑惑起来,“月月还说什么了?”
“说昨晚看了动画片,一个爷爷哄她睡的,还说她没哭……”
我就是一凉,虽说武月还不到四岁,可事后也能指认出他们的模样,王金成他俩竟然露了脸,说明起了杀心!
爷爷,说的是金老九,他是1955年生人,在闺女眼里可不就是爷爷嘛!
这些话我不能对张思洋说,安慰说:“知道了,你休息休息,要钱是好事儿,多少钱咱都给,闺女没事儿就好,回去再说!”
“她爸……”她哑着嗓子说:“注意安全!”
她爸。
印象中,这是她第二次这么喊我。
上次也是在电话里,我在牧河,当时她在画画。
这种叫法在东北一些城市或农村很普遍,听在耳朵里感觉很奇妙,那是种无法言喻,一家人血脉相连的感觉。
沈波的电话也响了起来,应该是在向他汇报绑匪打电话的情况。
距离黎明小区还有段距离,车队停了下来,都在等指示。
沈波放下电话后说:“对方很聪明,是在行驶的车里打得勒索电话,因为时间太短,我们跟踪不到。不过移动公司那边定位到了基站,就在道外的北十四道街周边!”
我愣了,这不是当年自己[精工修表店]的位置吗?
这是在故意挑衅吗?
意思是说,你武爱国是谁,我们很清楚!
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沈波点头说:“也不是不可能,当然了,也可能只是巧合!”
我沉默起来,巧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当年就在修表店外,老唐把那两沓[青拐]放进了金老九的车后备箱里,这个电话又在那里打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巧合?!
沈波继续说:“我们警员赶快拨了回去,手机已经关机了!移动那边很快就查了出来,这张卡是在西大直街一家报亭卖出去的,因为不记名,又是第一次打出来,查不出是谁买的……”
这不意外。
沈波问我:“老弟,你是想接着查?还是等交易?”
事关武月的命,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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