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眼前这一切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会划断王金成的脖子,万万没想到,竟然把头削了下来!
“啊——!”张思洋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
不等我抱住她,两个人已经被热乎乎的鲜血喷了满头满脸。
我用力眨着眼睛,眼前一片暗红色,唐大脑袋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一只手拎着[玄铁飞虎爪],爪下是王金成死不瞑目的脑袋。
“哥,你瞅瞅,快瞅瞅,这逼还眨眼睛呢!刚才嘴也直嘎巴,也不知道他妈想说些啥,没声儿啊……”
这货,愁死我了!
我说你快拿一边喇去,吓着你嫂子了,说完赶快用袖子帮张思洋擦脸。
哗啦啦!
周疯子和张建军打头冲了进来。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张思洋死死抱着我,浑身颤抖,放声痛哭。
此后多年,她都不愿再提起今晚的事情。
直到2019年夏天那个夜晚,我在长城饭店办了场升学宴。
玥玥考了688分,明明高出了清华大学录取分数线8分,可这孩子贼有主意,到底还是选择去了厦门大学法学院国际法专业。
回家后,搂着微醺的张妖精,两口子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或许是因为宝贝闺女即将远行,也忘了谁起的头儿,说到了2004年冬天的这起绑架案。
“她爸,你肯定会魔法?”她说。
我问怎么了?
“王金成死的时候,我就见你抬了下手,可紧接着,脑袋就被老唐扯走了……”
闲话少叙,回到现实。
好多人涌进了家里,我听到了呕吐声,一个又一个。
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去住了酒店。
我和张思洋洗了好久,才把一身的血腥气洗掉。
天蒙蒙亮时,李玉兰把早就睡着的武月送了过来,两个人让闺女躺在了中间。
百感交集。
第二天上午,沈波打来电话说:“小武,我们在王金成身上,找到了一张医大二院的诊断书,肺癌晚期……”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张思洋要给他拿启动资金,让他重新开始,他说晚了。
或许没有这份诊断,他不会做下如此疯狂的事情来。
第二天下午,我走进了金老九的审讯室。
他像堆烂泥一样瘫在铁椅子上,看见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嘴角一挑,笑得像个精神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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