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来电话,让我俩开车去靖宇公园,到了以后,又让我们在临街一栋五层老楼的东侧等着。”
“我俩等了两个多小时,天早就黑了。”
“眼瞅着六点半了,一个小个子男人抱着你闺女,突然就出现在了车前,这人穿了一身黑,还戴了个脖套儿和棉帽子,整张脸都蒙住了。”
“他也没说话,把昏迷的孩子给我们就走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不用我俩动手,就绑了你们的孩子,我想要钱,他想要命,就开始折腾了……”
听了他的诉述,虽说并不意外,可还是很失望。
往外走时,金老九哭着喊:“武爷,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
沈波和副支队长周威他们都从隔壁走了出来,刚才审讯室里面情形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觉得会是谁?”沈波问。
我摇了摇头,“不好猜,总之是想让我死的人吧!”
周威问:“是不是再审审?”
我说:“建议周队再去找找培训学校的那个女老师……”
他怔了一下,“不会吧?我们审了两次,没什么问题呀!”
“我估计她是新应聘去的,最多才干一两个月,而且已经辞职了!”我说。
周威汗就下来了,“确实是新老师,给武月班里的授课老师做助教。”
我“嗯”了一声。
沈波想了想,说:“你是意思,这个老师故意没陪着月月,出来是要稳住小鲁和老九?”
我说:“毕竟是女厕,小鲁他俩不进去很正常,以前也是一样的,可这个老师竟然出来了,明显有问题……都说旁观者清,我也是才琢磨过味儿来。”
周威说:“这个问题我问过,她说小孩子也有羞耻心,学校毕竟不是托儿所,一般这种情况她们都不陪着。而且我们也询问了其他老师,确实是这样的。”
沈波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说:“上班后去查一下!”
“是,沈局!”
我说:“金老九这边儿,写笔录走流程吧!这俩人还残存了一丝良心,没把事情做绝,王金成最后不忍心伤害月月,金老九也马上五十岁的人了……”
我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转移了话题:“缓两天,我请大伙喝酒!”
上午九点,周威来电话,说那个女老师第二次从市局回学校以后,也就是昨天上午,就提出了辞职,说是害怕。
学校以财务不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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