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宏宇为了拿回四名同志的骨灰,割掉自己的舌头,刺聋了自己的双耳,潜伏在敌人身边整整十年!”
“还有蟹哥李瑞,”我鼻子一阵阵发酸,“他还没有你大!为了让我们带着秘方和骨灰回去,一个人掩护我们登船,最后在遗体里找到了19发子弹!”
“刚到日本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是什么让霍教官在婚礼上拿起了那把手枪!”
“蟹哥临死前告诉我,那是信仰!”
“是信仰!”
“倪良同志,请问你的信仰呢?它去了哪儿?去了哪儿?!!”
黑暗中,我已是泪流满面,说到后来,已经是嘶吼了,倪良也哭了,泣不成声。
我缓缓举起了手枪。
他直起了腰,仰着头,目光中满是期盼,“武教官,我求你一件事情……”
我没说话。
“能不能告诉我儿子,他爸爸是因公殉职!”
砰!
枪声响了,声音在空旷的废弃足球场里,分外响亮。
倪良死了,双膝还跪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身体和头朝后仰着,姿势怪异难看。
我先是取走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连脸上那副近视镜都没留,随后又拿出黑匕首将其十根手指的指纹破坏。
那边,老唐已经把胡子民抬上了车。
我伸手盖在了倪良的眼皮上,轻声说:“为了孩子,我答应你了,可却不想当面答应,因为这是你应该受到的惩罚……”
拿开手,眼睛闭上了。
半小时后,我们找了个家庭旅馆。
我对柜台里颤颤巍巍的老爷子说,有个朋友喝醉了,回家的话怕挨老婆骂,开个房间让他醒醒酒。
老爷子笑着说:“办法不错,我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
开好房间,我和老唐搀着“醉鬼”胡子民进了房间。
老唐看着他,我开车回了新罗酒店酒店。
奇怪,小酒馆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一辆警车没看到?
转念又想,看来是国内事务处的人去打扫现场了,并没有惊动南韩警方。
路上,我给杨宁打了过去,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
对于倪良的死,杨宁有些感慨,又说:“幸好发现的早,否则咱们在日本方面的人会损失惨重!”
“他老婆孩子怎么会在东京?”我问。
“这事儿说来话长,等你回来见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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