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已经给我沏好了茶。
小办公室布置的不错,简单又温馨,我在这屋换过衣服。
“来,武爷,尝尝我的正山小种,冬季喝红茶好,暖胃!”他热情地给我倒上茶。
炭火在泥炉中燃得正旺,纯银水壶中水汽蒸腾,发出节奏轻快的“噗噗”声,热气在寒日中显得尤为诱人。
我手中握着的晓芳汝窑杯已经开片,釉色深邃醇厚,透着一股古雅之美。
“好茶!”我称赞起来,随口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老狗抚掌道:“早就听说武爷大才,佩服!”
我哈哈一笑,拿出烟,他摆摆手说戒了,再抽的话,老婆就不让钻被窝了。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闲聊几句,他笑眯眯道:“我认识老佛爷!”
我不禁一怔,“什么时候?”
“那可早了!”他靠在软塌上,陷入了回忆中,“1914年,老爷子那年才10岁,家里一个老佣人带着他逃到了我们天津卫,没多久,佣人又死了……”
这段历史我知道,老佛爷写在了那些烟盒上。
“我爷当年在天津卫,是[蓝道]扛把子,老佛爷曾经拜过师,我自然是矮了一辈。”
他呵呵一笑,“咱哥俩可是同辈!”
我拱手叫了声师兄,老狗眉开眼笑,继续说:“十七八岁时,老爷子就闯出了“京城小佛爷”名号,他先后拜过[荣门][要门][蓝道]等多位师父,为人又豪爽大气,整个天津卫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1952年我出生,正赶上他回天津,我的大名苟富贵,就是他老人家给起的!”
“上小学以后,我极度痛恨这个名字,觉得好俗气,武爷觉得呢?”
我给他斟上茶,笑笑道:“苟爷这个姓,名字不太好起……”
他哈哈大笑,“是呀,本来我还要改名叫苟千里,觉得威猛大气,可你知道我爷爷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他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乖孙哪,你确定要这么改?”
我哈哈大笑,他也笑的畅快。
“爷爷说,你九如叔大才!我孙这名字出自司马迁的《史记》的第四十八卷: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意思是如果有一天富贵了,一定不要互相忘记。”
“我这才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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