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大脑袋正色起来,“佛爷我更不是那样的人儿,可既然来了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必须要带着批判的眼光去走一走,看一看!”
说完开始硬扯,胡平凡有伤,明显不想去,
“你看你,这里面就你年纪最大,咋这么不懂事儿呢?”唐大脑袋骂骂咧咧,又拖起了胡平凡。
一句“不懂事儿”,王妙妙脸更红了。
我冷着脸说:“别扯犊子,老老实实睡觉!”
这货急了:“你凭啥管我们?我又不是你们局里的人,小老胡是五处的,也不归你九处管!老老胡更是闲人一个,你武爱国管得着嘛!”
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呛死。
胡子民眨着小眼睛说:“咦?咯只伢子,讲得蛮有道理嘛!”
三个人出去了,关门的时候,唐大脑袋朝我挤眉弄眼,“我们至少得批判一宿,今晚就不回来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就剩下我和王妙妙了,她把最后一口白酒倒在了自己杯子里,端起来说:“小武哥,谢谢你!”
我连忙拿起酒杯,“别说这些客气话……”
“干杯!”喝完后,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做饭不刷碗,我不管了!”
“去睡吧,我刷!”
她回了南向的卧室,门都没关严。
两瓶白酒,十几罐啤酒都光了,胡平凡有伤,只喝了两罐啤酒。
我和王妙妙、唐大脑袋、胡子民每人喝了至少半斤,又喝了一些啤酒。
刷碗的时候,我感觉也有些晕晕的。
单喝一样还好说,白酒啤酒一掺,特别容易醉。
擦桌子的时候,“哗哗”的水声从那间卧室传了出来,这丫头,又勾引我!
赶快把手里的活干完,回了北向小卧室。
第一件事情,赶快锁好门。
锁完后,站在门后又苦笑起来,自己的开锁技术都是和这丫头学的,什么锁能拦住她?
唐大脑袋呀唐大脑袋,你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再一想,上次在出东京的那辆运海鲜的车里,自己已经很明确地拒绝过她了,应该不太可能再霸王硬上弓了……
冲了个澡,刷完牙就进了被窝。
躺在柔软的床上不禁感叹,终于要结束了,再去东京把老许的骨灰接回去,就回家过年了!
拿起手机,给张妖精打了过去。
“死鬼,都几点了?”张思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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