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安全屋刚上车,一个当地的手机号码就打了进来。
我对王欣说开车吧,随后接了起来,是吴颖。
她压着嗓子说:“小艾……”
我没好气道:“艾什么艾,爷姓武!”
“你听我说……”
“说!”
“我陆续派进去了四个人,可都断了联系,也买通了一名警员,可他能帮上的也有限!你可以去,但千万千万不要冒险越狱!那样的话,反而会坐实了罪名,非常麻烦!你进去以后,只要能保护他不再受伤就行……”
我没说话。
“我这边还在托关系,也花出去了一些钱,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我问:“你找的人行不行啊?”
“没办成之前,谁知道行不行呢?”
我想起了一个人,说:“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好!”
掐着电话想了至少半分钟,才想起聂钢的手机号码,这脑袋,明显没有前些年好用了。
到底是不是斑斓蝎的缘故?
我疑惑了。
聂钢,陈跃东那些“生意”在东京的负责人。
上次离开东京,就是他和李瑞一起送我们的,在铫子市渔船码头又与我们并肩作战,还受了很重的伤。
我至今都记得清楚。
那天晚上,他穿了套黑西装,嘴里叼着根大雪茄,脖子上还挂了串佛珠。
他抱着AK47扫射的时候,油腻的像极了中年版许文强。
“武爷,来了?”聂钢打着哈哈。
客气两句,我也没多废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聂钢说:“这事儿我知道,八九天前报纸电视上铺天盖地,你要明白一件事,怒权的敌人可不止是住吉会……”
我没说话,王欣全神贯注开着车。
“从1994年的快活林餐厅砍杀事件,再到2002年的茶室枪击事件,两起重大恶性事件都发生在歌舞伎町。”
“他们太极端了,捧着这里的饭碗,可放下筷子就骂娘,又不停惹出事端。”
“几起恶性事件,惹怒了一些右翼当权者,甚至公开声称:支那人都是违法者!”
“所以,收拾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我说:“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不是没有,可他们如果不做出一些改变, 这次弄出来了,用不上一两年,还会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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