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扩散开来。
如果不是颈骨够硬,这个人恐怕就被吴宗斩首了。
我早就知道,这家伙文雅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残暴而强大的心。
战斗至最后,终究还是死了一个!
我抹去了脸上的血,问:“不是不杀人吗?”
吴宗摇晃着身体,露出血红的牙齿,笑容灿烂至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宰一个不痛快,老子、老子他妈有的是钱!”
当啷!
他将匕首扔到地上,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我同样摇摇晃晃,弯腰捡起了那把匕首,扯着衣襟混着上面的血,用力把刀柄擦干净,又用袖口裹住了刀柄,拿在手里。
随后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便宜小舅子,骂道:“操!早点说啊!”
他大笑起来,气喘吁吁,“死、死的人多,花钱就多,你以为只有你会算账?话说回来,骂脏话真、真他娘的痛快!”
我翻了个白眼,“你一个黑社会头子,竟、竟然不会骂脏话?”
他嘿嘿直笑,“你要是有个母老虎一样的姐姐,也不敢骂,她是真削我呀!”
好吧,庆幸自己没有这么个老姐,否则早就生活不能自理了,目光转向那些蜷缩在围墙边的人,沉声问道:“谁?还能一战?”
有些人已经因疼痛晕厥,清醒的人更是无人敢应,胆怯的目光闪烁不定。
“我!”
铁门缓缓打开,大熊魁梧的身躯踏入风场。
哐噹!
门又被锁上了!
大熊褪去了那套橘黄色囚服,换上了一套黑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装,胡须刮得发青。
我和吴宗虽然早有预案,但当他手中那把细长的武士刀映入眼帘时,背脊仍不禁一阵寒意袭来。
显然,他这是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先利用这些人耗尽我们的体力,待我们筋疲力尽后他再出手,将我们斩杀以后,把罪名推给那些倒地的残兵败将身上。
放在平时,我只需使出五分力气,就能把他打得爹娘不认,可现在呢?
吴宗傲然挑衅道:“中村,何不直接给我一枪,来个痛快!”
大熊拿出一条白手帕,轻轻擦拭着雪亮的刀身,缓缓摇头:“会长吩咐,不能用枪,尽量不要死在我们手上!其实,我也十分遗憾……”
他环视一圈,轻蔑道:“这些家伙,太不中用了,否则何必我亲自动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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