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陶坛子并不大,前面摆放了几个苹果和橘子,一个白瓷碗里面装了多半碗大米,一层香灰。
王妙妙说:“事情很顺利,我俩化妆后去的情报总部,一个小伙子接待的,很快就办完了手续……”
抽出了三根香,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
双手举香过头顶,恭恭敬敬鞠了三个躬,眼前又浮现出老许跪在大雨中的身影……除了追悼会上的那张遗照,我还没看过他真实的样子,更没听过他的声音。
插好香,喃喃道:“老许,回家了!”
晚上,王妙妙在看电视,老唐窝沙发里玩俄罗斯方块。
我拔下充着电的手机,走进卧室,站在落地窗前给吴颖打了过去。
她嗓子好多了,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弟出来了吗?”
“哪能这么快,你以为像你一样逃出来就行啊?好多手续要办,估计最快也得明后天了……”
“我就不去接他了。”我说。
“钻石的钱……”
“那笔钱的用处,我和你弟聊过了,你问他就行。”
她沉吟了几秒钟,“小艾,谢谢你!”
“爷姓武!”我没好气地纠正她,“啥时候请我吃大餐?”
“嗯……”她犹豫起来,“什么时候你再来的吧!”
我想嘲讽几句你真抠门,还是忍住了,“那行,马上过年了,我们这两天就回去了。”
“一路平安,再见!”
她竟然就这么挂了,连声送送我们都没说,哪怕客气也好。
想想算了,还指望这姐俩给自己赚钱呢!
刚点上一根烟,聂刚打了过来,“武爷,好身手!”
“还得感谢聂爷的帮忙,不然我真跑不出去!”我说。
他笑道:“没有我的那根大头针儿,也难不住武爷您哪!你逃出去以后,整个警署都乱了套,深田被骂成了孙子……”
我哈哈大笑,又问起吴宗的情况,他说吴会长肚皮横着划开了七公分,不过伤的不深,已经缝合了。
我问什么时候能出来?
他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否则出去以后也是件麻烦事!诬陷的罪名要推翻,还要把风场群殴事件的责任推到深田身上。”
“另外就是两名嫌犯的死亡,一名伤残,都得往你这个逃犯身上按……”
两个人说笑了几句。
我话风一转:“聂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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