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的治疗费用,都是由中作协和市政府负担,为此很愧疚。
走之前,我在他书桌抽屉里留下了两万块钱。
回去的路上,我给疯子哥打了个电话,希望东北慈善基金能伸一把手,这个钱我来拿。
小静红着眼圈说:“小武哥,谢谢!”
两天后,我和张思洋带着武玥,送李玉兰和小静去了机场。
武玥抱着李玉兰的脖子问:“奶奶,必须要走吗?”
李玉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是呀,奶奶家那边还有生意,扔不下呀!”
“能不能搬到这边来?”
“能!”李玉兰笑了起来,“奶奶争取两年内在京城也开上一家,那时候天天带你玩儿!”
“太好了!”小丫头鼓起掌来。
推小静过安检时,我说:“老妹儿,加油,期待有一天你能获得'茅盾文学奖'!中作协主席团也一定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哥,我会的!”
第二天,两口子又来送陈忠华和师娘回广州。
原本说好了,再住一段时间,我送他们一起回去,可两个人都待不住了。
托运好行李,我说:“师父,什么时候想退休了,和师娘搬过来住吧!”
张思洋也说:“对呀,家里地方大,他又总不在家,你们要是能过来的话,也能热闹一些!”
“行!”两个人满口答应。
看得出来,老两口在应付我俩。
我能理解,他们不想给我俩找麻烦,再加上故土难离,在南方生活了一辈子,说走就走很难。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六处处长李嘉文的电话。
“武处,韩小云交代了……”
这些天没闲着,都快把那个游泳教练的事儿忘了,怎么才审出来?
李嘉文说:“这个女人很顽固,始终不肯交代,到后来更是脱衣服、骂脏话,寻死觅活,胡搅蛮缠。”
“昨天,我们不死心,决定第三次搜查她家,终于在浴缸下面找到了两个手机,还有四张手机卡。”
“其中一部手机,里面是张澳大利亚的SIM卡,不出意外,手机电话簿是空的,也没有通话记录和信息。”
“拿着两部手机,我们诈她,说接到了电话……”
“最后她终于熬不住了,交代是在1998年的1月份,珀斯市秘密情报部门的一个女人找上了她,吸收她成了外围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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