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卧室里的场景,我和唐大脑袋都愣在了那里。
卧室宽大,铺满了洁白的纯羊毛地毯,没有开灯,点缀着一盏盏红烛,无风摇曳。
房间中间有张巨大的圆床,床上方有些刷着红油漆的铁架子,高高低低,不知道是什么装置,又是做什么用的。
天花板上贴满了玻璃镜,倒映着烛光,或长或短。
一个年轻女人站在床边,还有两个女孩儿,消瘦的后背对着我们,伤痕累累。
没看到陈传文。
这些人都很投入,并没有发现进来人。
女人走动起来,当她面朝我俩以后,我不禁愣在了那里。
张涵?!
不对,是曾经化名张涵的纪一弦!
纪一柱的妹妹!
在陈跃东家,被我用一片柳叶划瞎双眼,又在牧河差点杀了我的纪一弦!
怎么会是她?
以前知道他们兄妹俩和陈传文关系好以后,我不是没怀疑纪一弦和陈传文的关系。
可她毕竟双目失明了,就没再多想。
毕竟以陈传文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去纪一柱家拿个商务通的时候,我还特意找了找这个女人,没发现她在那里生活的迹象。
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
两个背对着我们,纪一弦又双目失明,所有才没有发现我和唐大脑袋进来。
我和唐大脑袋往前走。
虽说穿着鞋,又套了鞋套,可不得不说,这种地毯真的是很舒服。
看到陈传文了!
天棚上的玻璃镜里,他闭着眼睛躺在圆床中间……
越走越近。
我觉得自己的两只手在抖。
不停地抖!
太小了,怪不得后背如此瘦弱。
唐大脑袋的呼吸越来越粗……
纪一弦头猛地转过头,尖声喝道:“谁?”
床上女孩儿齐刷刷扭头看了过来,随后失声尖叫,连滚带爬下了床,爬到墙边,缩在那里瑟瑟发抖,就像两只流浪许久的小猫。
陈传文坐了起来,原本油亮的小分头稍稍有些凌乱,他盯了一眼我俩手上的枪,惊讶在脸上一闪而过,慢条斯理道:“二位,这是要打劫?”
呼——
纪一弦手里的长鞭抽了过来,目标是唐大脑袋。
因为气愤,老唐的呼吸越来越粗,所以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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