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俊喝了口茶,轻轻摇头。
“可惜选择就是选择,我也并不惋惜。”
人不能总是回头看,被困在回忆之中。
肖俊是这么认为的。
“说起来,你现在应该还是在读书的年纪吧?”
“我……”
郑循想起来一些十六岁上大学早早当社畜的往事。
“我学习不好,坐不住板凳。”
“但是你应该是很聪明,随便学学就能考高分的那种类型吧。”
肖俊笑望着他,他看人很准。
郑循之前确实是这种。
两人随便聊了点无关的话题,肖俊没有问他匆匆跑去了哪里,又为什么淋了雨回来。
郑循有他自己的秘密,他也有很好的倾诉表达的能力。如果他不说,那一定是他不想,或者还没到开口的时候。
“我听程杰说,你要回幸福小区是吗?”
“对,他让我帮他搬家。肖哥知道程杰之前住在那里吗?”
肖俊摇摇头。
“程杰从来没说过这件事。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住在鸣雀旧址附近了。”
“说起来……肖哥和程杰是怎么认识的?”
郑循这么问,让肖俊不由得回忆起当初见到程杰的画面。
“那是鸣雀公会创立的初期吧,公会突然遭遇重大变故,雪晴雪霁的哥哥陶会长牺牲……当时鸣雀内部产生极大的动荡,我也急需人手来稳住局面。某一天,程杰突然出现在鸣雀的大门门口,说他要加入公会,当时他的脑袋被人打破了,还缠着绷带。”
“……嗯?”
郑循听到前面,还有一丝丝的感动。孤立无援的鸣雀公会遇到程杰这么个强大的助力。
然后肖俊说,程杰是以这么一副脑袋坏掉的模样站在公会门口。
“程杰最初加入公会时,脾气很不好,而且性格阴郁,似乎有很多秘密,但他又从来不对任何人诉说,也不想交朋友。后来在某次下本时,他被从天而降的一块砖头砸中脑袋,昏迷很多天,又住了好几个月的院。
醒来之后……或许是忘记了很多事,性格忽然变得外向,当然脾气依旧不好。”
“呃这……”
郑循不知道年轻时的程杰还有这么一段,阴郁酷哥,和他现在的暴躁哈士奇人设完全不符。
但肖俊说,程杰在来到鸣雀前,是个怀揣很多秘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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