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我就不学，交白卷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而正在看店的黑死牟和缘一也是极其懵逼的。
我们也要考？
就算我们的家族是继国家，曾经很强盛，有请先生教过我们。
但微积分......
“看啥，赶紧写！一个半小时后收卷！”
无惨呵斥了一声，拿出来一包稀血，躺在摇椅上悠悠哉喝着。
考场上的鬼都崩溃了。
考就考吧，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们？
稀血是有香气的！
碍于无惨的威慑，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小动作，一个个只能盯着卷子抓耳挠腮。
一种不可言说的折磨感漫长而痛苦。
看不懂，不会写。
脑壳子疼。
于是，百鬼百态。
有的老实鬼真的认认真真去学了或者像是杉卓安那种人才，看着卷子欻欻狂写。
这属于极少数。
大部分看着这玩意儿无处下手。
脑子不灵活的鬼直接一巴掌打在自己脑袋上，毫不留情地给自己打爆，结果发现爆头并不足以让他们晕过去。
然后转脖子就注意到了一旁的鬼趴着睡了。
也是嗷，我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脑袋，直接睡过去不就行了？
他一边长着脑袋，一边懵逼。
也有学了，但没完全学的，抓着头发一把把往下薅，薅掉了再长，长了再薅。
也有拿指头往脑袋里捅，想要把以前没记住的知识捅出来。
......
总之，场面极度“壮观”。
也很血腥。
要是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刑场呢。
很快，一个小时半的折磨结束了。
“来来来，赶紧把卷子交上来。”
无惨拍了拍自己面前的桌子，喊着。
闻言，以杉卓安为首的“学霸”或是悠哉或是长出了一口气，交上了卷子。
大部分的听到声音，被惊醒过来，一个激灵从桌子上弹起来。
迷迷糊糊跑过去交卷，也有人面如死灰地将卷子交了上去。
本以为就此结束的鬼却听到了无惨的话：
“没及格的自己买卷子，刷够一百张，一年后再来，没通过继续刷。”
鬼：“？？？”
我们是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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