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仪便听到楼下传来了另外一阵破窗声。
楚仪:“......”
看着因为窗框被踹飞,而耷拉下来的砖块,她开始怀疑人生了。
合着自己想要伺候好新东家,不仅要学会修窗户,还要会砌墙。
而且,她觉得自己今后恐怕不用再继续做接待的活了,木工活可能更适合自己。
寻好新的房间,白洛把桌子上没有来得及清理掉的赌具给丢到了角落里,之后便取出了自己的钢丝。
夜兰和他之前绑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擅长玩线的她,根本不可能被普通的丝线给捆缚住。
但他的钢丝就不一样了。
这种由系统产生的器材,可是连神明都没有办法挣脱的。
经过十多分钟的努力之后,夜兰终于被他给捆了起来。
估摸了一下时间之后,白洛拿过旁边的椅子,取出了用于缝合伤口的工具,撕开了夜兰后腰处的衣服。
......
“唔......”
夜兰是在一阵刺痛感之中醒来的。
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钢丝勒到肉里的感觉,就像冬天的一盆冰水一样,让她彻底苏醒了过来。
稍稍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钢丝捆缚了起来。
而这种钢丝她还十分的眼熟,因为这正是在她后腰处留下伤痕的罪魁祸首。
不仅如此,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正如潮水般从她的后腰处传来。
“最好不要动,不然留下难看的疤痕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夜兰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毕竟白洛的声音可是极具辨识性的,听过一次就很难忘记。
肌肉上一阵又一阵的拉扯感,让她判断出白洛应该是在对她进行缝合工作。
可自己不是应该在药房......
药房两个字,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一阵又一阵的记忆,涌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包括那个娃娃脸的男生,以及最后在她眼前放大的门板。
但疑惑也随之而来。
帮凝光做一些脏活的她,以前也有过被人敲闷棍的经历。
但那时被敲之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被敲的地方之后也会有火辣辣的痛楚。
可这一次,除了自己实打实的昏过去了以外,居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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