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战栗。
强行在脸上挤出危险的笑容,实弥没去深想晴人先生笑容的背后意味着什么,倔强的抬起头。
匡近惨烈的伤势,放下日轮刀时苦涩的笑容都深深的刻在实弥的脑袋里。
而庙堂之上正襟危坐的家伙面上柔和的笑容,将这些手底下人的伤痛衬托的分毫不值!
别人在流血、在牺牲,而这家伙……竟然还能微笑着指点江山!
实弥攥紧了拳头,刻薄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蹦出来。
“我说产屋敷大人……”他压抑着怒火,唇边的笑容显得十分狰狞:“您的姿态……看上去可真轻松呢!”
太弱,太弱了,果然是没怎么念过书的家伙,连骂人也不能很快的戳中别人的痛处。
晴人暗地里撇撇嘴,抬头打量产屋敷耀哉的表情。
耀哉自然不会因为这些话语而触动,他的肉体和生活上经历的考验,要比这些刻薄的言语深刻的多。
可实弥身边的三位柱,却瞳孔地震般的抬起头来。
“不死川先生……”香奈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死川。”悲鸣屿行冥皱起了眉头,脖颈上青筋攀附上来:“你的话说的太过分了。”
“你这小子……”宇髓天元不屑的横了他一眼,弯起手臂,遒劲的肌肉紧紧的绷住了金色的臂环:“风呼的培育者没教你什么叫礼貌吗?”
“无妨。”耀哉轻轻颔首:“不死川先生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就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理解?你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要怎么理解我们这些在下层搏命者的心情啊?你不过是把在座的诸位视作弃子,把他们当做你博弈天下的棋子罢了!”
“博弈天下?”产屋敷耀哉摇摇头:“产屋敷家富可敌国,可趋利避害,若想参与战争搅动风云可谓轻松写意……可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是斩杀鬼王鬼舞辻无惨,更多的人免遭劫难……”
“你说起谎来不会连自己都信了吧?”实弥提高了嗓门:“斩杀鬼舞辻无惨?立志杀鬼的人手上连一点茧子都没有,看你那孱弱的身形——凭你也配说要斩杀鬼舞辻无惨?”
产屋敷耀哉顿了顿,轻轻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他轻声说道。
“狡——什么?”实弥愣了愣。
“我曾经……也想成为一名强大的剑士,用手中的刀来捍卫我的理想,和大家在一起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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