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的空房间中休息了一晚,晴人恢复了充沛的精神。
这次战斗带给他极大的收获,除了在战斗中领悟到的完全版通透世界外,斩杀玉壶带来的战斗经历也让他对呼吸法和剑术的领悟到达了新的层面。
晴人相信不光是他一人,那场战斗中的所有人都会有很大的进步。
尤其是甘露寺蜜璃,晴人觉得她距离“柱”已经不远了。
向死而生,在面临死亡的战斗中突破人类极限,这是剑士们悲壮而残忍的前进之路。
第二天临近中午,晴人和蝴蝶姐妹来到了位于总部的产屋敷府邸。
今天的柱们来的格外齐,包括新晋的蛇柱伊黑小芭内——没错,这个脖子上挂着白蛇,“暗恋”甘露寺“暗恋”的十分明显的少年,也在前段时间成为了柱的一员。
晴人见过他的剑术,这家伙和甘露寺倒是格外有缘分,连使用的日轮刀也是如出一辙的扭曲,剑术能够如蛇一般游走变形。
除了悲鸣屿行冥和无一郎外,大家都用炙热的眼神看着三个参加了战斗的柱。
尤其是不死川实弥,那家伙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
无一郎在发呆,他的脚下有一群搬家的蚂蚁,他正在出神的看着那些小生命把洞穴里的食物残渣扛出来,运到别的地方去……
“还是想不起来吗?”
晴人拍了拍少年瘦弱的肩膀。
忍告诉他,夏日的那件事发生后,无一郎便患上了记忆障碍。他将所有在那以前的记忆都锁进了小匣子,并且弄丢了钥匙。
在遗忘了对他很重要的记忆后,少年还患上了很严重的健忘症。
除了剑招之外,他几乎一直在忘记身边的许多事情。
无一郎多次到蝶屋去进行疾病诊疗,却始终没有进展,只能寄希望于他主动的想起那些苦痛和幸福并存的回忆。
数月没见,无一郎居然没有忘记这个长的像鹿一样,热情的拉着他吃饭的同僚。他缓慢的摇摇头:“一点也没有。”
“那些事情很重要吗?”晴人顿了顿:“即使可能并不那么美好?”
无一郎的眸子没有丝毫波动:“无论是美好还是痛苦,那些都是我短暂人生的一部分。”
“是目前短暂人生的一部分。”晴人纠正他的话:“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少年没有说话,那双眼睛好像又要开始涣散了。
“我说,如果你真的想不起来,”晴人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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