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在纠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但是目前鬼杀队的严苛局面他心里也有数,现在抛弃大家去建设小家才是不负责任的做法。
在这期间他也收到了炼狱家的信。
写信的是千寿郎,那孩子现在跟他的关系很亲密。
亲密到把他哥哥是怎么被爸爸臭骂的都写了出来。
这里头居然还有晴人的戏份,槙寿郎先生在家里大骂杏寿郎和晴人不知死活,尤其是晴人,没本事,还被打断了一条胳膊。
千寿郎写这些文字的时候略有些忐忑,可看到信的晴人只是抿着唇笑。
拆了包扎,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不可避免的伤疤。
晴人把两只胳膊摆在一起,左手很明显比右手纤细雪白了不少。
小忍给他制定了详细的康复计划,从第二天开始,晴人就要跟着少年们一起在初春的寒风中挥洒汗水了。
……
“猗窝座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幽暗的地下城中灯火通明,无惨靠在摇椅上轻捻太阳穴。
他此刻的拟态为艺伎,在离开人类社会之后,他会留下一个肉人偶,代替他行动不被发现。
在渗透人类社会的路上,无惨已经非常努力了。
为了不引起日本政府的注意,他在人类社会中有三个化身。
一是叫做月彦的公司老板,平时是以他本来面目示人。在用容貌和一点点的血鬼术勾搭上了一个丧偶的上流女子后,他成功进入上流社会的圈子,打探青色彼岸花的消息。
二是上次召见猗窝座时,化身叫做俊国的男童。潜伏在药商的家中,利用药商公司的医疗设备研制药物。
第三个便是现在的艺伎形象,相信他,在这种酒色场合中能够获得的情报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这三个身份相互配合,能够帮助他在人类社会织出一张情报来源的大网。
可惜,在玉壶死掉后,无惨失去了一笔重要的资金来源,研制药物的经济负担也转移到了他自己的头上。
而现在……他信任的、忠诚的手下猗窝座竟然也开始懈怠了。
偌大的空间内,抱着琵琶的鸣女没有答话。
无惨微微眯起眼睛:“堕姬呢?”
“在吉原。”
吉原,是日本东京最混乱、充斥着奢侈淫靡的日本第一花柳街。游郭的意思就是花街,是日本的风俗业,是富人的销金窟,穷人的血泪地。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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