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人耳朵一跳,故作漫不经心的转过头来。
须磨?
那不是宇髓天元的三个老婆里最爱哭的那位吗?
她们不是从“秃”做起吗?怎么这么快就升到了花魁?
“真的逃走了吗?”那个点名时任屋的名嘉先生惊讶道:“这段时间,逃走的游女可不在少数呢!”
“当然啦,都传开了!说是时任屋的须磨被男人哄骗了,留下了书信就跑掉了!”
另一个男人虽然知道一些风吹草动,但好像也不了解内情,只能胡侃了几句后,把话题带过了。
毕竟对于这些在花街消费的顾客来说,哪个花魁私逃,哪个花魁消失才不是他们要管的事情呢。
酒过三巡,晴人除了须磨的消息外,再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借口不胜酒力,他推辞了那些酒客要给他找几个暖心游女陪伴的提议,回到了藤之家。
告别宫丸怜,晴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二楼的窗户打开,让夜风吹散身上的酒气。
也不算毫无收获,也不算有什么收获。
虽然听到了须磨的名字,但是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怎么失踪的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看来要想更细致的了解这件事情,还得靠分头潜入三大游屋的少年们,或者在明天,他得亲自前往一趟时任屋。
“唉……”
真是个难办的差事,也不知道宇髓天元的兜售大业进行的怎么样了。
“叹气?我还以为你现在会高兴的很呢。”
晴人的眉尾一抖,听到了来人熟悉的腔调,缓缓的睁开眼睛。
敞开的窗户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轻盈的身影。
她轻巧的攀附着窗框,左手一撑便荡进了屋子里,上下打量了一下晴人的装扮,面露惊艳:“啊嘞啊嘞~你还真的很适合这么浪子的打扮呢!”
是小忍。
在晴人听到她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就知道了。
他想伸手去抱她,但又想到自己身上浓浓的酒味,抬起的手愣在了半空。
还是蝴蝶忍主动牵过他的手,搭在自己纤细的腰上,然后扑进他的怀里。
“我可在你身后瞪着你呢!如果你当时在酒桌上答应了那群臭男人的提议,我扭头就回去!谁管你会不会碰上上弦!”
晴人嘿嘿一笑,白皙的脸上浮起两坨腮红,整个人都显得飘忽忽的。
“那我今天感受到的目光一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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