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耀哉平静下来,恢复他主公大人样子的时候,才开口解释道。
“宫丸怜是个非常称职的芝元家的仆人,他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从芝元家的利益出发。”
“可鬼杀队有什么好靠近的?”队里的剑士脑子好像都不灵光。
耀哉轻笑了笑,有了几分他幼时许下要一举在此代覆灭恶鬼的豪情壮志的自信了。
“产屋敷家的趋利避害,对于每一个商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天赋呢。
他们千年以前不相信我的祖先固步自封只为杀鬼,千年后同样不相信我的心愿也是杀鬼。
对于他们而言,拥有这项天赋却不加以运用到商业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产屋敷耀哉无奈的摇摇头:“好像他们从来都看不到别人的病痛。”
“因为病痛没有到他们身上,被鬼灭门的灾难也没有发生在他们身边。”
晴人也轻叹了口气,收拾好心情,充满希望色彩的紫藤花墓碑群就在前方了。
奏真的墓碑也已经雕刻好了,墓志铭写的也是晴人提供的一句话——花衣的丈夫,悠生的爸爸,等雷的剑士。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定词去形容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或许什么言词都不是晴人这个孙代该下给奏真的,于是干脆用他心爱的花衣和儿子的名字作为定词,希望能够弥补他临死都没能看上一眼花衣和未出世孩子的遗憾吧。
将羽织收入准备好的木盒,晴人鼓起臂膀,在前一名牺牲剑士的墓碑旁掘起土来。
“以往都是隐来做这件事的,我很想帮忙,但是两只胳膊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耀哉站在一边,看着晴人掘起的土块。
但是他每一次都会到场,不管是什么天气,不管是什么时候。
每站在这里目送一个人进入漆黑的地底,他心中的愧疚感就多加一层。
产屋敷耀哉觉得,或许等他死了之后会下地狱。
他是阎摩的帮手,是地狱的走狗,将那么多年轻优秀的剑士带入了生死的涡轮中。
“你好好活着就是对这些剑士最好的慰藉了。”
晴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瞧你脸上的表情,连那些疤都盖不住一脸的丧气!”
“你真会说话呀……对了,鬼舞辻无惨跟我脸上长疤之前真长的很像吗?”
“简直就像是双胞胎!”晴人大力点头:“我在云取山看到他的时候,都快吓到了。”
“哈,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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