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狭雾山上,响起了一连串的喊号声。
晴人推开屋门,一脸不爽的睁开一只眼睛,朦朦胧胧的蹲到溪边刷牙。
一连串的剑士赤着上身惊天动地的去跑山,每天早上都是如此,听说是从宇髓天元那里留下来的后遗症。
晴人觉得烦,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
尤其赶上“下夜班”,就更想把这些比闹钟还准时的家伙一个个踹小溪里。
他含着牙刷在溪边蹲了会儿,锖兔在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样蹲在溪边:“睡着了?”
“……没有。”
“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晴人摸了摸下巴,只摸到一手牙膏沫子。
身边的义勇耷拉着眼皮,无声的打了个呵欠。
这三个柱一个比一个没精神,和山里号子喊震天响的剑士们形成明显对比。
“结果还是得麻烦鳞泷先生帮忙。”晴人不好意思的笑笑。
戴着半天狗面具的老人老早就站在院子里了,山上那些简易机关也是他布置的。
“哈~”锖兔也张嘴打了个呵欠:“反正鳞泷老师给我们擦屁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五斗先生身体怎么样?”
“崴了脚,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谁能想到,在锻刀村,一个锻刀人面对上弦不仅能活下来,而且受的还是崴脚这种轻伤。
当时苍空告诉他五斗师傅受伤的时候,他可是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的。
没想到只是崴脚,真的是说不出来的幸运啊。
“那鬼根本就没碰到我,手伸到一半就被无一郎那孩子一刀给砍了。”五斗河只是摇头,不愿意再透露更多信息了。
事后晴人去向无一郎道谢,少年比起平时,笑的很温和:“不碍事的,五斗先生只是被丑陋的鬼吓了一跳,向后两步一屁股摔地上了,估计这才崴了脚……”
被恶鬼的容貌吓得摔了跤,难怪五斗河绷着脸,什么都不愿意说呢。
不过安全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晴人在蝶屋照顾了五斗河一天,就被无情的撵走了。
“我不需要人照顾,崴个脚而已,要这就需要你照顾了,那我还老了怎么办?去去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
晴人被骂的灰头土脸,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忍端着药膏走进来了。
看到晴人准备离去,忙开口问道:“晴人哥?”
“五斗师傅说不需要……”晴人摸着鼻子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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