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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遭受的报应,全都被注加到了产屋敷一脉的头上,我们怎么能放过你呢!
产屋敷们一生倾注全部心血都要打败你,为的是摆脱诅咒,摆脱病弱的身体!”
无惨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淡,他就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一样,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闻所未闻,十分荒谬。”
他屈起食指轻轻点了点胸口:“我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所谓神明的责罚,无论是杀人也好,残害无辜也罢,我从来没有·被·惩·罚·过。”
“那些你所谓的神明,佛祖,全都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罢了。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那一定是——吃掉了祢豆子之后不再畏惧阳光的——我。”
他侧头看了眼院落,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没有生机,死气沉沉。
将死之人的宅邸,果然也充斥着浓浓的死气。
“你把祢豆子藏在哪儿了?”他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晴人身上:“你们把祢豆子藏在哪儿了?”
白发剑士饮了酒,眸子格外的亮。
无惨能理解为什么堕姬会栽倒在小鸟游的手里了,这样优越的相貌,他在一千年里都觉的罕见。
等杀了他后,拿走这个皮囊长相吧。
用这张脸做肉傀儡,就不需要运用血鬼术让人类爱上自己了。
“你还没有找到吗?”晴人像是喝多了,当着他的面撇撇嘴:“我还以为鬼祖是无所不能的呢。”
就这么点本事吗?
后一句剑士没说出来,无惨却像是清楚听到了一般。
这样嘲讽让他心头一跳,又想起了上次在猗窝座视野中听到的那句“无惨还不是差点死在继国缘一的刀下?”
两句嘲讽,都出自这个小鸟游的口中。
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那次云取山从他手中逃脱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吗?
“祢豆子的位置,我迟早都会知道的。
与人类渺小短暂的生命不同,同样作为鬼的我和她,拥有着近乎无穷的时间。
就算你们死了,烂了,腐朽成了灰烬,鬼也会永恒的存活下去。”
月光洒下的光辉落在无惨的脸上,反倒增添了几分森冷。
“不,鬼舞辻无惨。”
耀哉摇摇头,坚定的回答道:“这世界上除了人的意志,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只有一个人坚定的意志,才会通过书籍、口口相传而流传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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