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剩下他一个。
有人说那些和他做对的时家人不是隐退,而是都死了……
圈里的人给他的评价大多都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甚至连骨肉血亲也未曾放过的疯子。
这样一个人,自己对他却没有任何防备,这太不对劲了。
除非,是他有意为之。
想通这些,江岁阑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
时景肆狭长幽暗的眸子眯了起来,注意到江岁阑眼底升起的戒备,他有些头疼。
小狐狸好像反应过来了,这可不太妙啊。
淡定的敛去眼底的墨色,时景肆微笑着问犹豫不定的人:“江小姐还愿意和我去看花吗?”
声音和之前一样慵懒随意,可听在江岁阑耳里却像是挂了诱饵的钩子,在引诱她上当。
江岁阑缓缓吐出一口气:“当然。”
看个花而已,又不会死。
但若是她拒绝了时景肆的提议,对方会做出什么就不在江岁阑的预料中了。
毕竟,她不了解这个人。
也不知道,他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猜得到的回答,她的确是个胆大的。
时景肆的笑容深了几分,可惜他不想勉强她。
看花什么的,当然要在毫无戒备、心情愉悦的情况下才有意思。
时景肆给赵秘书发了个消息过去,很快赵秘书便带着人赶了过来。
江岁阑疑惑的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时景肆此举的意思。
“我还有事,不能陪江小姐去看花了,但江小姐可以自己去。”
顿了顿,他补充道:“玩得开心。”
他不喜欢她隐忍勉强的模样。
以前如何他插不了手,但以后有自己护着,没人再有资格让她委曲求全。
留下这句话,时景肆便带着赵秘书离开,只留下两个佣人给江岁阑带路。
他走的并不算快,看起来并不像是真的有什么急事的模样。
江岁阑恍恍惚惚的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似乎明白了时景肆这样做的原因。
他离开,是为了让她安心?
心里像是有什么被人拨动了一下。
在江家的二十年中,江岁阑为了得到季萱的认可做了无数次让步。
一开始,她也会和江泽川一样任性的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可每当这时,季萱便会用失望又责怪的眼神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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