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才避重就轻的交代:“玩的麻将,还有喝了点酒。”
这样也不算撒谎吧,她只是没完全交代而已。
隔着手机,温岁阑并不知道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时景肆的脸已黑到可以滴墨。
“温岁岁。”他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是不是玩得挺开心的?”
温岁阑并没有察觉到时景肆声音里隐忍的怒气,声音愉悦的‘嗯嗯’两声,这才说:“那没其他事我就挂电话了?”
时景肆:“……”
“嗯。”他憋闷的回了一个字,温岁阑半点没发现他的不悦,果断的挂掉电话回到包厢。
另一边的时景肆几次深呼吸才将胸口的气闷压下。
背着他和那么多男人一起玩,还敢撒谎敷衍他。
当真半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等他过去亲自抓到温岁阑的狐狸尾巴,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解释。
上一刻还怒不可遏的人,在转身走向在那等着的合作商时眉目间已经恢复冷淡。
他的声音虽然比之前沉了些,但依旧进退有度。
他朝这些合作商微微欠身:“抱歉,我有急事,晚上的饭局就失陪了,改日有机会一定重新设宴宴请各位。”
说着,时景肆将袖扣解开,从赵秘书手里接过车钥匙。
“晚上就由赵秘书陪各位尽兴,告辞。”
“时总自便。”
“时总慢走。”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对于时景肆突然放他们鸽子的事丝毫不敢有不满。
更何况,时景肆主动致歉的态度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若是再有意见就未免太不识趣了。
时景肆大步离开,整个人身上都覆着一层阴郁,这变脸的速度看得人一阵头皮发麻。
有人想向赵秘书打探时景肆为何动怒,但是都被赵秘书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
在时总追到人之前,他是半点都不敢泄露消息的。
这些人若真有那么好奇,自己去向时总打听他也不会阻止。
只是,恐怕没人有那个胆子。
另一边,包厢内霜晚看到温岁阑回来,立刻压着兴奋,佯装担心的问:“谁的电话?”
自从温岁阑换小号常用之后,她的另一个电话几乎都是免打扰状态。
所以霜晚其实已经猜到了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但她没想到她早就请林秘书发出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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