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没控制住自己。”他嘴上说着对不起,抱着温岁阑的手臂却半点力道不减。
时景肆想克制,想尊重温岁阑喜欢的进度,但她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想当畜牲。
“温岁岁,可不可以让我进度快一点?”他低下头,将脑袋埋在温岁阑的颈窝,声音有些闷:
“我想抱你,亲你,想每时每刻都见到你。”
温岁阑:“……”
男人炙热滚烫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像是不死不休的仇敌纠缠着她的理智。
在即将松口的那一刻,温岁阑果断的将人推开,她不是那种为色所迷的人。
但是到嘴边的拒绝在看到时景肆红得滴血的耳尖时猛的顿住。
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结果自己倒是先害羞成这样。
温岁阑想忍,但到底没忍住笑。
“时景肆,你耳朵红了你知道吗?”
“……”时景肆别扭的闭了闭眼,“知道。”
他看不见,但能察觉到温度攀升。
但是这不是狐狸故意转移话题的借口。
他掀起眼眸,定定神向温岁阑逼近一步,“所以,你的答案呢?”
温岁阑:“时景肆,有时候不正面回答,就是拒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道理。”
“嗯,不知道。”时景肆薄唇紧绷着,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又委屈温岁阑的冷漠。
他耍赖,再次强调:“我不知道这个道理,我只知道不拒绝就等于默认。”
“那我拒绝。”
“我没听到。”时景肆脸色沉了下去,他抓着温岁阑的手腕将人往房间带:“下次不许再说了。”
温岁阑撇嘴:“时景肆,你脸皮真厚。”
她刚才如果给的答案是时景肆想要的,估计就不会说没听到了。
她垂眸看着时景肆圈着她手腕的手,刚将人推开了一次,现在若是再把手收回来,只怕真要将人气急了。
思索片刻,温岁阑假装没注意到这点,乖乖的跟在时景肆身后进屋。
房门关上,时景肆重新走到温岁阑身边。
晚上的她穿了一身舒适的纯棉睡衣,懒懒的靠着沙发,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慵懒和温柔。
时景肆将刚从谢寂辞那里拿到的亲子鉴定交给温岁阑。
在她投来询问的视线时解释:“京都谢家二十年前弄丢了一个女儿,这二十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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